皇上自知自己大限將至,於是就下了旨讓二皇子江睿修成為太子。”
江睿修見謝冠英說這些的時候,目光裡帶著一絲嘲弄,臉色白了白,但仍舊保持清淡的語氣:“謝盟主想說什麼不妨直說。”
“那好!”謝冠英冷笑:“那謝某就直說了,你以為你的太子之位是怎麼來的,你以為先皇會在原太子生死未卜的時候就立你為太子嗎,告訴你,門都沒有,那先皇精明的很,已經開始懷疑楊國忠,並且開始派人調查他,這當然是我不能容忍的,我還需要利用楊國忠的身份,於是我就逼迫先皇喝下我調製好的藥,他的意識開始渙散,一週後,他的身體不僅更加虛弱,就連腦子都不好使了,順便說一下,他的腦子不好使以後,就特別容易聽從別人的吩咐,呵呵,所以我就命他擬旨立你為太子,不過原太子的光環太過於強大了,所以成為太子的你很難服眾,太后憂慮,便找到了楊國忠,恩,也就是我,她求我幫助你,其實我早就替她想好了這一步,不就是有幾個對原太子忠心耿耿的的大臣從中作梗嗎,那我就殺了他們就好了,而且,不僅殺了他們,我為了防止他們報仇,所以就以莫須有的罪名下了滿門抄斬的旨,當然,這也是我經由皇上的手下的,呵呵,事情進展的很順利不是嗎?皇上在我的殷切照顧下,身體慢慢虛弱,然後不治身亡,然後你自然而然的成了皇上……”他邪惡的看著一臉煞白的江睿修,然後又斜了一眼離恨和江允浩,只見他們一個蹙眉,一個抿嘴,似乎都在抑制自己心中的怒意,冷哼了一聲,又直視著江睿修:“江睿修,你覺得若不是我,你能一步一步走到這皇位上嗎?而現在,你是怎樣對待你的協助者的?”他扭動了一下身子,冷嘲熱諷:“不僅不感恩,反倒用繩子把他綁的那麼緊,你不覺得這樣很過不去嗎?嗯?”
江睿修自嘲的笑了笑:“感恩?感謝你殺了一向對我很好的皇后娘娘,感謝你殺了我的生身之父,感謝你讓我坐上了那令人束縛,從不知自由為何物的皇位嗎?”
“哎呦,現在倒是這樣說了,令人束縛的皇位?”謝冠英不屑的笑了笑:“坐在那麼崇高的位置上,藐視著一切都臣服在你腳下的感覺不是很好嗎,你做的不也風生水起嗎,現在怎麼,要撇清你和這皇位的關係是不是太晚了?”
江睿修動了動嘴唇,眼神裡劃過一絲哀傷,但是到最後卻沒有再說出一個字來。
“既然,既然你不想坐這皇位了,那麼我就告訴你一個好的人選。”謝冠英見江睿修不再說話,於是自顧自的繼續說下去,他轉過頭看向離恨。
祁小七和賽六六立刻繃直了背部,心裡緊張起來。
謝冠英冽開嘴笑了笑:“看到這個男人了嗎?他自稱為離恨,但是他呢,卻有另外一個身份,不知是離大俠自己說呢,還是讓我這外人來說?”
離恨只是淡淡的瞄了一眼謝冠英,然後又低下眼瞼。
“那好,既然離大俠自己不願意說,那麼就由我來說—”他陰森的笑了笑,然後轉過頭看向江允浩。
“小七—”賽六六聲音裡透著一絲慌亂。
“六六,冷靜,冷靜,我們現在不能亂!”祁小七握住賽六六冰涼的手,其實她的心早就顫抖的不行,但還是強裝鎮定安慰著賽六六。
江允浩見謝冠英看向自己,只是挑了挑眉:“謝盟主有什麼就說吧,不要那麼故弄玄虛,本王不吃這一套。”
“逍遙王爺果然是爽快人,哈哈……”謝冠英放肆的大笑一陣,然後眼睛驀地變冷:“離恨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前太子,江—滄—寒!”
“嘶!”在場的所有人知情的不知情的都倒抽了一口涼氣,謝冠英似乎很滿意這個效果,笑了笑,然後仍舊直視著面無表情的江允浩:“逍遙王爺不是一向自恃過人嗎,怎麼在和人合作的時候,也沒有調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