滲雜,感嘆到,世間有女如仙,卻超凡出塵,無人能配。
就在大家嘆聲連連,無奈悲觀,心灰意冷時,這天仙美女忽然就不天仙了,她俯身端起那杯卡布奇若,面對著她對面的男人,漫不經心地加入糖精,動作極慢地輕輕攪拌著,那微低著的身子,讓人一抬眼,就能看到她胸前那惹人犯罪的渾圓酥胸。
那還沒走遠,眼神卻一直不離這美女的服務生竟是直流鼻血。
而周遭那些被拒的襄王們,無一不大跌眼鏡,只覺這世風日下,自然是沒有什麼超凡出塵的天仙美女,只留這一餘讓人恨不得撲上去征服的妖孽,罪過,罪過……
而讓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是,讓這妖孽看上的男子,卻渾然不自覺,自己被這天上掉下來好運給砸到,依然捧著一本全英文小說,看得如痴如醉,完全不把這引人犯罪的妖孽當回事兒,繼續全神貫注的看他的書。
“無聊!無聊!怎麼這麼無聊啊!!!”
鄭球球一個人呆在房間裡,在床上打滾,和林浩楠分開才那麼一會兒,她就已經心神動盪,覺得人生毫無樂趣可言,恨不得馬上爬起來,奔到林浩楠房間去,跟他扯東道西,來打發這百無聊賴的無趣生活。
可思前想後,總覺得有些不太好,畢竟才認識人家一天,不!精準的說,是一個晚上加半天,她有什麼資格奔到人家房間裡去扯東道西?
說到底,她還是個女孩子家家,怎麼能隨意就這樣跑到陌生男人的房間裡去呢?而他們兩個人有熟到這種性別不分的地步嗎?雖然說她是那種不拘小節,大大咧咧不會計較這種世俗的禮節的女孩子,但並不帶表別人就同樣不在乎啊!
想了想,連她自己也不自覺地搖了搖頭,覺得此法不通,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好想好想去找他,好想好想看到他,就算是一小會兒,其實也不錯啊。
最後,鄭球球百般無奈下,選擇了到處逛逛,也總比悶在房間裡要強過一百倍!
於是乎,她整理好自己,臨出門前照了照鏡子,總覺得這裝束缺少了點什麼味兒,從她的百寶行李箱裡,翻出一朵粉紅色大蝴蝶結,別在頭頂,假裝很文靜可愛,很卡哇伊的,就直奔出去了。
船上依然四通八達,鄭球球這個路痴在這七彎八繞的路線裡,終於看見希望的曙光,前面正是餐廳。
餐廳璀璨而炫目,天花板上四處懸掛著水晶燈,折著光,這些漂亮的水晶,映得滿室富麗堂皇,琉璃炫目,她看到她視線的對面,餐廳最中心點的位置,一對很般配的男女,正優雅的用著餐點,合樂融融。
鄭球球不自覺嚥了咽口水,接著就聽到肚子發出‘咕嚕’的抗議聲,她奮力掩飾住飢渴狀,直望著餐廳的另一個出口,而穿過它們,就能到達輪渡的露天台,她大喜過望,疾步向那出口奔去。
‘哐’噹一聲巨響,坐在餐廳裡用餐的船客們都嚇了一跳,紛紛跳起,看看發生何事,畢竟這海川之上,生死攸關,他們可不想像泰坦尼克號上的人一樣,撞個萬年冰山,集體一命嗚呼。
但這喧擾人群中,卻有一人,紋絲不動,那人全神貫注的看書,彷彿置身事外,就算真是公主號撞上萬年冰川,只怕他也是這副德行。
人群一擁而上,都往著響徹餐廳的地方瞧來,但大家瞧來瞧去,只看到空空如也的磨砂玻璃上,有一個不太清楚的紅色血點,大家躊步再進,再近,眼看近到咫尺,卻凌空出現一隻血手。
那血手在半空中伸出,一伸出就奮力地伸爪,卻一連撲了幾次空,眾人大驚失色,嚇得眾人大散而逃,才一溜煙的功夫,餐廳已是人去廳空。
熱鬧的氣氛瞬間空蕩,豪華精緻裝修的餐廳內,華光璀璨,燈光依然很努力的綻放著屬於它們的流光溢彩,而周邊本是愜意享受著這一切的人們,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