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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部分

越來越在擴大,但在濱海晨報,起碼是在黃澤名任職的時間裡,一直保持著一個較小的差距。一些業務好的記者編輯,收入甚至比中層還高;而一些主要業務部門的中層幹部,幾乎可以追的上一個普通的報社高層。譬如新聞部主任張才的年終獎金。就只比報社工會主席孫蘭的獎金低一個係數。

說實話,“收入向一線傾斜”易,做起來很難。說,只是愚民和安定人心。但要做,卻直接涉及到個人的利益乃至一個高管班子的集體利益,不是那麼容易的。可想而知,黃澤名能做到這一點,肯定是承受了不小的壓力。

還不僅是收入的問題。黃澤名還是一個肯頂住上面壓力、敢於保護報社記者的老總。一個眾所周知的原因,因為媒體難免會曝光一些社會陰暗面和發表一些批評報道,記者經常會遭遇來自於上層權力或者是社會財富集團的某種“威脅”黃澤名上任以來,從來不將壓力轉移到下面去,在他的層面就將“威脅”處理乾淨,為之承受了很多也付出了很多。說實話。這是很不容易的。這幾年,報社沒有一個記者因為寫批評報道而被“處分”這就是一個明證。

當然,黃則名也因此得到了報社員工的最大信任,他的威信在晨報內部無人可以替代。安在濤清楚地記得,前世的時候。當黃澤名被調入市委宣傳部之前。報社數百名員工聯名寫信給市裡,堅決反對黃總被調離,期間還鬧起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

然而,黃澤名的被調走,不僅是一個組織部管理的正縣級幹部的工作調動問題,還涉及到權力的重新洗牌與利益的再次分配,不是報社人鬧鬧就能阻止的了的。而事實上,如果黃澤名不走,張道倫後面又怎備能接替他的崗位?

無論是在他的前世還是今生,黃澤名在他的印象中都是一個擁有著烈烈風骨的媒體人。在國內媒體圈裡,能像黃澤名這樣善於創新和堅持媒體正義的報社老總,怕是已經不多見了。

黃利名與劉彥不同。劉彥身後的背景和她的出身,足以是她不懼任何外力的“脅迫”和“左右”但黃則名不行,他無後臺,堅持媒體正義就必須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而這,也正是他遲遲不能升遷起來的重要因素。在安在濤前世的記憶中,似乎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在報社改革初見成效的時候,他就離開了報社去了宣傳部任職,擔任一個主管業務的副部長,算是平級調動。一直到前世的安在濤在火災中喪生,他仍舊是市委宣傳部副部長。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恐怕也就是這樣熬到退休了。

前世的時候。兩人的關係非常密切。黃澤名非常地欣賞他。沒有黃澤名的大力提拔和前前後後地為之鋪路,安在濤後來也不能從媒體轉入官場,繼而一步步走上副縣級實職的領導崗位。而這一生,陰差陽錯之下,兩人卻沒有太大、太多的交集。

命運的改變雖然讓人嗟嘆,但安在濤心裡對手黃澤名的某種敬意和感激,卻二也工有因為命運的改變而改變。安在濤回頭向黃澤名投過複雜的一瞥。黃澤名卻不知,在這短短的一路“參觀”下來,安在濤心頭已經泛起如此大的波瀾。

他哈哈一笑。“怎麼樣,安縣長,是不是後悔離開報社了?咱們報社的業務骨幹。每月的收入絕對比你這個當縣長的工資高,你信不信?”

黃澤名無非是說個笑話。如果一個記者的收入真要比縣長大人高,那誰還去當官。就都進媒體了。官員何止是一份明面上的工資,其他的灰色收入不計其數,豈能是記者所能比的?

跟在兩人身後的趙策和孫蘭等人也哈哈笑了起來。

安在濤也笑了笑,“是比我高不嚴,我大概可能”

安在濤撓了撓頭,話到了嘴邊才驀然發現自己還真不清楚每月的工資到底是多少。他還從來沒有動過發工資的存摺呢。

黃澤名又是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