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真就解釋不清了。”

“啊？怕什麼？我們何須解釋？就是我們殺的又如何？”

“你糊塗啊？”

“我怎麼糊塗了”

“現在沒時間解釋，一班長”

“到”

“帶著你的人，立刻去那邊挖個大坑。”

“是”

“子陽，老子早就想幹日本人了，既然沒人認這事，那就是咱們連乾的如何？”

“你想讓弟兄們，都跟著你一起冤死嗎？”趙子陽一句話，直接堵住何大山，想繼續當英雄的話？

二班長

“到”

“三公里外警戒”

“是”

“真踏馬的解氣啊，二十多頭鬼子，說滅就給滅了？也不知是哪路好漢，幹了咱老何，想幹又不敢幹的事。”

“你丫的還以為，這是什麼好事嗎？你最好祈禱日本人，不會查到我們頭上，否則，弟兄們必死無疑。”

“有那麼嚴重嗎？北邊那不還打著呢嗎？小鬼子入侵的腳步，就沒有停止過，殺它幾人又如何？”

“小鬼子打死我們，那叫死有餘辜，槍走火了、不小心誤殺、土匪幹的，它們有一萬個理由，不讓咱們追究責任，更不會有人替我們出頭。

可我們打死小鬼子，那叫尋釁滋事、發動戰爭，小鬼子會死追著不放，為此簽訂不平等條約，提出更多無禮的請求，那都是有可能的。

“你放屁，趙子陽，你踏馬哪夥的？怎麼替日本人說話？竟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呢？”

“你說我踏馬哪夥的？弱國無外交，落後就要捱打，小鬼子欺負我們，不是一年兩年了，這些你不知道嗎？

日本丟個士兵，就可以炮擊宛平城，隨便發動戰爭，我們明明死了很多兄弟，可我們的長官，卻還在不遺餘力的求和，祈求日本人的原諒，全世界你也找不到，這麼滑稽的事吧。”

趙子陽的話，讓老何陷入了沉思。

“何況，如今死了二十多人，而且這夥人中，很可能有日本的重要人物，你丫的有後臺嗎？你覺得哪個長官，願意為你的腦袋擔保？願意救咱們這幫弟兄。”

“這人又不是咱殺的？”

“你剛才，不還搶著當英雄嗎？是不是咱殺的重要嗎？問題是死在咱們防區了，你說不是你殺的，上邊的長官會信嗎？日本人會信嗎？”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先將這裡的痕跡清理乾淨，告訴弟兄們什麼都不知道，天馬上就要黑了，看這情況應該會下雨，等過了今晚，那就算是安全了。”

“咦？過了今晚，怎麼就安全了”。

“我們死不承認，上邊又能說什麼？弟兄們的子彈一顆沒少，就說小鬼子故意找茬，這片山大了，夠踏馬找幾天了”。

“嘿嘿，還是你腦瓜子靈光”

“少廢話，趕緊清理痕跡，那兩輛車的殘骸，也全都燒乾淨了了。”

***

“公子，您是住店還是吃飯？”

“老闆，你這有馬車嗎？”

“有啊，公子是想租？還是想買啊？”

“我想買一輛馬車”

“咱這馬車可不便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