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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聽聞墨家之中開創了一個組織,成員都自稱墨者,在下對其可是好奇的很,不知這是怎樣一個存在”。

“先賢說笑了,我墨家真正關注的,乃是底層的老百姓,因此只要是願意推崇我墨家的,我墨家都願將其吸收,只不過要遵守我嚴格的紀律,穿短衣草鞋,參加勞動,以吃苦為高尚,如果誰違背了這些原則,輕則開除,重則處死,我乃是他們的領袖,被他們尊為‘鉅子’,而他們則稱為‘墨者’”。

飛揚一聽這話,雖然早就知道,但還是不進眉頭一皺,當即就是說到,“自古以來,只有官員才有資格審判並且處死某人,你墨家如此作為,可是擅用私刑,恐為世人所詬病”。

“愛人若愛其身,我墨家學說注重‘兼愛’,推崇的是君臣、父子、兄弟都要在平等的基礎上相互友愛,因此,若非我墨家之人出現大奸大惡之徒,否則我等絕對不會將其處死,現如今天下大亂,惡徒橫行,皆是因為官員無法再束縛這些惡徒,因此我墨傢俬刑,只不過是權宜之策罷了”。

飛揚一聽這話,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想想還是算了,他們又不是多麼親近的關係,而飛揚又不是墨家之人,還是不要過多插手墨家之事為好。

在跟墨翟會面之後,飛揚可是跟他談了大半天,這樣一位人族大賢,哪怕他的思想跟自己截然不同,跟其交談也能夠使得自己受益良多,等半天過後,飛揚這才起身告辭,說道,“我還有要事在陣,就不打擾你,你若有要事,可去找子罕”。

子罕現如今的身份,不但是玄學院的院長,也是祭酒,即學宮之長,這祭酒一詞,乃是飛揚仿照後世當中對於稷下學宮的記載,這才開創出來的,不過不同的是,原本的稷下學宮祭酒一職是要輪流的,誰有本事誰上,然而現如今,飛揚決定將此職位牢牢把持在玄家手裡,哪怕日後子罕不坐了,那也要讓其他的玄家弟子來坐。

而後,飛揚駕馭著飛劍,離開了稷下學宮,朝著陶地的方向激射而去,沒用幾日的時間,就來到了陶地的土地上,他這次來越國,卻是為了范蠡而來,他透過留在范蠡身上的仙符,卻是很容易就找到了范蠡的下落。

滅吳後,范蠡向勾踐提出了隱退的想法,勾踐極力挽留,並威脅他說,如果他堅持要走的話,就會殺掉他和他的妻子,但范蠡並不動搖,決然地走了。

第202回三聚三散

此時,范蠡還告誡文種要知退,告知他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越王為人,可共患難,不可共富貴,然而文種不聽,不久後就被勾踐賜死。

范蠡輾轉來到齊國,更名為鴟夷子皮,在海邊結廬而居,努力耕作,兼營副業,很快積累了數千萬家產,而他仗義疏財,施善鄉鄰,被齊人所賞識,齊王把他請進國都臨淄,拜為主持政務的相國。

不料他卻感嘆道,“久受尊名,恐怕不是吉祥的徵兆”,於是,才過了三年,他再次急流勇退,向齊王歸還了相印,散盡家財給知交和老鄉,一身布衣,來到了陶地。

陶地居天下之中,東鄰齊魯,西接秦鄭,北通晉燕,南連楚越,是最佳的經商之地,他就在這裡,根據時節、氣候、民情、風俗等等,人棄我取、人取我予、順其自然、待機而動,沒出幾年,經商積資又成鉅富,遂自號陶朱公,當地民眾皆尊陶朱公為財神,成為了商人始祖。

最近,這范蠡因為年老體衰,因此便沒有在外行走,而是在家中休養,藉此機會編著出了《計然篇》、《陶朱公生意經》兩大著作,雖然不多,但也是得到了天道的一些功德。

這日,范蠡正坐在書房當中,孜孜不倦地品讀著最近才出來的諸子百家的學說,時而露出一臉的不屑,時而看到妙處不禁拍手叫好,然而就在這時,一陣狂風颳來,書房的大門被風給刮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