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士一年到頭見不到人的好。
看出了若彤三個丫頭的小心思,南宮嫿不動聲色的抬起眼皮,淡淡掃了三人一眼,便朝若彤道:“若彤、彩萌、拂柳,你們三個上前來。”
三人一聽,紛紛滿目驚愕,有些害怕的挪上前,朝南宮嫿低下頭,雙肩處一直在抖動,看得出三人雖翻著白眼,但還是很害怕南宮嫿的。
“本宮想,你們三個養尊處優慣了,沒吃過苦,人生閱歷太淺,不懂進退,別人都跪得好好的,唯有你們三個,敢拿眼白主子。這樣吧,你們三個去外院做三個月的灑掃丫頭,什麼時候學好規矩了,再進內院伺侯!”南宮嫿說完後,已經冷地站起身,不給三人求饒的機會。
三人立即跪下磕頭,想給南宮嫿求饒,可她已經進屋去了,三人只好一臉委屈的看著喜媽媽,若彤已經揉著微紅的眼睛,十分柔弱的看向喜媽媽,“媽媽,奴婢們可是夫人送給公主的,公主連夫人的面子都不給,還請媽媽幫我們求下情,我們不想當灑掃丫頭,那比三等丫頭還不如,專受人欺負。”
喜媽媽早知道這三個小狐狸精的心思,當即白了她們一眼,冷聲道:“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夫人送來的怎麼了?不過幾個丫頭,在公主面前還別想說上話,萬一惹得公主不高興,把你們砍頭都是正常的。還不趕緊退下去,做好自己份內的事?”
喜媽媽說完,冷冷睨了對面看好戲的小丫頭們一眼,小丫頭們一聽到砍頭二字,全都嚇得雙腿發顫,趕緊溜了。
若彤三人沒辦法,只得跟著喜媽媽去外院辦理交接的事務。
南宮嫿正走進屋裡,才坐下沒多久,這時,只聽外邊傳來一陣冰冷的腳步聲,“公主好大的架子,雖是公主,但老身前來,好歹是公主的長輩,公主也應該出來迎接一下吧?”
這是二老太太的聲音,南宮嫿一聽,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裡透出一股冷絕的鋒芒,玉手冷然掀開簾子,領著四屏上前,一出門子,便看到二老太太已經跟在胭嬤嬤的身後,氣勢洶洶的走到門口了。
她雖然氣憤,但還是不敢擅闖進屋,南宮嫿可是公主,她擅闖公主的地方,是死罪。
但二老太太可不想受這種氣,便立在外頭,看到南宮嫿進來後,她身後的人都朝南宮嫿行禮,她只是抬了抬眼皮,南宮嫿則一臉不解的上前,朝二老太太不緊不慢的拂了個禮,“孫媳給二老太太請安,不知二老太太大駕醉香蘿,所為何事?”
二老太太不尊重她,不代表她不做足禮數,畢竟行個禮她也沒少塊肉,也免得落人口實。
二老太太沉著臉,冷冰冰的看向南宮嫿,臉上已是溝壑叢生,不過從那模子看來,年輕時候的她一定是個妖媚的美人。
“我想問三奶奶一句,你為何懲罰紅妝,她哪裡犯錯了?”二老太太神色陰冷,但不敢像喝斥其他人那樣喝斥南宮嫿,她十分的清楚南宮嫿在給府裡施下馬威,這個公主,不簡單。
南宮嫿淡然一笑,看向邊上的喜媽媽,“媽媽,你把剛才的事一五一十的說給二祖母聽,正好二祖母來了,嫿兒也想請二祖母幫著決斷一下。”
南宮嫿把二這個字咬得極其的重,意在諷刺二老太太的身份,不過一個平妻,說難聽點,和妾也差不多,聽得二老太太臉色微紅,身子僵直,不過仍是一個鼻孔對著天。
喜媽媽立即躬身,恭敬的把紅妝囂張跋扈一事給二老太太說了,二老太太一聽,臉上開始由白轉青,不一會兒,已經一臉冷色的看向邊上的胭嬤嬤,敢情,她是被胭嬤嬤當槍使了。
“有全院甚至外院的人可以作證,我們公主知道紅妝是胭嬤嬤的孫女,已經處處忍讓,但紅妝卻不知天高地厚的欺負到我們公主頭上。恕奴婢說句不該說的,一個丫頭都敢拿鼻孔對著長樂公主,這要是傳到外頭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