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不會暗害他們?現下她也想通,孩子跟在自己身邊,才是最穩妥的。
小鄒氏也急了,忙拉住紜娘,親手端起桌上的碧螺春,裝的是一臉誠懇、苦口婆心,“我不怨你與二爺私自有了首尾,也不怨你曾經跟過飛揚,你的孩子我可以替你撫養,你可以在伯府安心當姨太太,伯府條件好,將來兩個孩子能上極好的學堂,必定大有作為,你可不能因為一已之私,斷送兩個孩子的前程,再說,你也看得出,二爺是極喜歡他們的,只是剛才一時情急,他才沒認孩子。”
紜娘則冷哼一聲,牽著大寶小寶,朝小鄒氏輕蔑一笑,“少在這兒假惺惺的,我的孩子成龍成蟲都與你無干,你這麼氣量短小的女人,我還真不敢把孩子交給你養。至於那沒臉沒皮、沒膽沒量的負心漢,你少在我面前提他,剛才還想殺我,抱歉,我沒空和你們這對狗夫妻爭論,我要走了。你們還是好生和大房說說你們做的惡事吧!”
紜娘說完,鼻子一哼,牽著孩子就往外走,小鄒氏還想再說什麼,趙老太君已經冷哼一聲,“老齊家的,派幾個人保護她們母子,畢竟是二房血脈,再把他們安頓好,別讓有心人害了紜娘!”
老齊家的領命後走了出去,這時候便開始審問二房了,小鄒氏與趙振南並排跪在地上,兩人一邊流淚一邊悔恨的磕頭認錯。
如此大錯,已讓大房眾人寒心,雖然平時兩房水火不容,但趙振軒的所作所為更令人不恥,李氏冷冰冰的盯著二房的人,沒注意,身邊的趙飛揚正一臉羞愧的偷瞄她。
南宮嫿一個淡然站在邊上,趙菁華、趙影華等人也各有心思,這時,趙老太君冷冷睨了堂下趙振南一眼,沉聲道:“你我都姓趙,為何你心腸這麼歹毒?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難道你們沒聽過?今天你二房出事,我大房也脫不了干係,換言之,我大房有事,你二房也休想置身事外!平素你們三房鬥來鬥去我都當睜眼瞎,如今你們竟鬥到了子嗣身上,且是五年的處心積慮,不得不說,振南,你這次做得真的太過分。”
“兒子知錯了,請老太君息怒,兒子以後決不敢再犯。”趙振南又砰的一下磕在地上,抬起頭來時,頭上已經起了個血包,這招苦肉計用得好,磕得眾人心裡大驚。
“如此大的事,你以為光是認個錯就算了?從今日起,伯府事務全交由大房打理,外邊的莊子、鋪子你們二房一概不能插手,還有,不能傷害紜娘母子,伯府子嗣本就凋零,選個時機好好把她們迎進府,那畢竟是你的親兒子。還有,扣你們二房三年月銀,你自去佛堂跪七天,好好反省,我這處罰,你可服氣?”
“兒子服氣,一切都聽母親的。”趙振南心底閃過一陣冷芒,面上則伏小作低,忙給趙老太君磕頭。
要不是老父親還在,估計老太君會把他送官去,如今他犯下大錯在先,失了伯府的權,等時機成熟,再慢慢扳回權勢。
二房處事的權利被奪,小鄒氏又急又氣,可又不敢說什麼。
趙老太君則滿目冰冷,要不是老太爺還在世,她早容不下這起子小人了,她之所以處罰如此輕,都是看在老太爺面上,畢竟趙振南是丈夫的親兒子,雖是庶出,丈夫卻是極疼愛的,她也不敢處置太狠。
處置完趙振南後,二房小鄒氏、趙菁華等人都一臉陰霾的離去,南宮嫿突然想起表嫂的不孕症,忙朝正要離去的祁翊道:“十七師兄請留步。”
祁翊微微挑眉,轉過身來,目光深邃的掃向南宮嫿,“小師妹,有何事?”
南宮嫿忙把李氏推上前,“我表嫂成親五年未有身孕,可否請師兄幫忙看看,她這到底是何症狀?”
祁翊垂眸,纖長的睫毛微微輕閃,他也知道李氏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