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只是神色十分凝重。
這讓葉芷覺得,穆清大概是遇見了什麼解決不了的大事兒。
下午的時候,天就開始轉冷了,穆雲就是在這個時候回來的。
他一進屋,就瞧見了穆清。
葉芷把穆雲扯到一旁,嘀咕了兩句,把穆清奇怪的地方告訴了穆雲。
穆雲聽完了就找到了穆清。
“到底怎麼了?”穆雲問道。
穆清低頭不說話,神色十分落寞。
“穆清,咱們是一家人,你遇到了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難道不能和家裡面的人說一說?”穆雲反問道。
穆清還不說話。
穆雲的臉色一沉:“你調戲了別人的家姑娘!”
本來還死氣沉沉的穆清一下子就坐直了身子,直接就反駁回去:“沒有!”
“那就是……你被人汙了清白?”穆雲瞥了一眼。
在穆雲的心中,穆清永遠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此時他正用這樣的激將法套話呢!
果不其然,穆清又否認道:“二哥!我不是這樣的人!”
“不是這樣的人上次不也是差點沒給孫雅竹算計了去?”穆雲毫不留情的往穆清的傷疤上一戳。
穆清聽了孫雅竹這個名字之後,就和一隻炸了毛的鳥一樣,一下子就憤怒了起來:“孫雅竹!”
“哦?那孫雅竹又去糾纏你了?”穆雲繼續追問著。
穆清這才把自己遇到的難處說了出來。
“孫家父女兩個被趕出學堂沒多久,孫雅竹就嫁人了。”
說到這,穆清頓了頓:“她嫁到了廖家。”
廖家……葉芷到是隱隱約約的聽到過的。
這可不是什麼鄉紳土豪,聽說是從京都歸鄉過來修養的大戶人家,聽說可是出過皇妃的!
這樣的人家放在京都不怎麼打眼。
但是放在這樣的小縣城裡面,還真就是……一方霸主了。
“她似乎很得廖家公子喜歡……”穆清繼續說道。
穆雲看了一眼,繼續道:“這和你又怎麼扯上關係了?”
“其實前幾日,我們就進行了童生考試,我本是想給大家一個驚喜,所以就沒說,因為過陣子就可以參加縣試了……”穆清繼續道。
縣試若是考中了,那就是秀才了。
這才村子裡面,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兒。
這說明這個人以後再不濟,哪怕秋闈過不了,也可以在鄉里面當教書先生,總之,這一生是無憂的。
“可是有人插手,把我參加縣試的機會給取消了!”說到這,穆清覺得自己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
他知道,一家人為了培養他,付出了不少的心血。
他想等著考中了秀才之後,參加秋闈,再考中舉人,這樣一步一步算下來,用不了兩年,家裡面的日子就好裹起來了。
所以他固然天資聰穎,但也從來沒有恃才傲物的意思。
而是一直努力著!
不敢有絲毫懈怠。
童生考試,也就是院試,他在臨溪學堂裡面,讀書讀的是最好的那個,他透過這個,是志在必得的。
但不曾想,如今他已經有了童生的身份,卻不能參加縣試。
這就仿若,天降大災,把穆清一直心心念念想走的路給堵死了一樣。
他開始的時候以為是弄錯了,百般打聽。
事實上,他打聽的時候,先生們也在打聽。
先生們都覺得穆清是個好苗子,還指望著讓穆清高中呢!到時候穆清就是臨溪學堂的活字招牌!
先生們打聽的結果就是……
讓穆清別抗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