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問問。否則,我們現在回去了,明天沒有東西吃,還得來。”
“最遲五天。”
“行,那我們就等五天。”趙德柱道:“兄弟們,咱們給文局一個面子,再堅持堅持,五天之後如果沒有物資進來,咱們再來這兒,向文局討說法。”
趙德柱是個聰明人,如果當著文鳶的面搶陳凡家囤積的物資,那可就太囂張了,一定會被文鳶給法辦的。
當然了,文鳶不一定能抓得住每一個人。可是,趙德柱這個已經露了臉的始作俑者,鐵定是跑不掉的。
如果文鳶再抓幾個人,被抓的人坦白從寬,再把同夥給供出來,就很有可能會被一網打盡了。
世界末日會不會降臨,還是兩可的事兒呢。如果因為一些吃的,導致了犯罪,最終影響到了家裡三代,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呀。
如果世界末日來了,國家都沒了,那自然也就不用擔心是影響的問題了。可如果,世界末日沒來呢?
趙德柱不敢再留下來,轉身就走,只恨少生了兩條腿。
他的離開,讓這群人缺少了個領頭的,一部分別有用心的人,見已經沒有機會了,也是嘆著氣的選擇了離開。
這就像是戰場,出現了一個逃兵,導致了帶著整個軍隊的潰逃。
一個人找到了文鳶:“文局,不是我不走,我是受害者呀。”
他把被複合弓射穿的手掌,攤開給文鳶看,手掌的中間是一個鮮血淋漓的洞,‘滴答滴答’的往地板上滴。
“你就偷著樂吧,這也就是在國內,要是在花旗國,你們這個行為就是私闖民宅,他就算是把你們全都給殺了,那也是正當防衛,不需要負任何法律責任。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總得為自己的做法承擔後果。”
“文局,我們這幾個可是受害者啊,您怎麼能偏袒他呢?他可是兇徒啊。”
“如果你們沒有過來搶他的東西,他會用複合弓射傷你們嗎?你們的行為跟強盜有什麼區別?他在保護自己利益不受侵犯的前提,射傷了你,他有什麼錯?我要不是因為看到了你們幾個受的傷,你覺得我會讓你們所有人離開嗎?我這是在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們幾個人,就別不知好歹了。”
被文鳶罵了一頓後,他們自知理虧,灰頭土臉的跑掉了。
處理完了外面的事兒,文鳶才抬腳走進了陳凡的房間。
“文局,張叔,你們來的可太是時候了,否則我們家就要被搶了。”陳凡感激的看著她。
可惜,陳凡的熱臉這一次貼在了文鳶的冷屁股上。
“他們的事已經處理完了,那接下來就說說你的吧。”文鳶淡淡開口。
“文局,我能有什麼事兒啊?”
“你沒事囤這麼多物資幹嘛?”
“文局,我自己掏錢買東西,犯法嗎?又有哪一條法律規定,我不能一次買這麼多東西,放在家裡慢慢的吃?”
“複合弓怎麼說!”
“犯法嗎?國家不讓百姓碰槍支彈藥,可是從沒說過不讓用複合弓吧?我買一個合法的東西放在家裡,犯什麼錯了?”
“可你用複合弓傷了人!”
“文局,剛才你不是已經替我解釋了嗎,我那是在自衛。”
陳凡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總不能告訴文鳶,是老秦通知自己世界要末日了,自己才提前一個月買了這些物資吧。
說出去了,文鳶也未必相信。
“小凡,你怎麼跟文局說話呢?注意配合我們的調查。”張守義訓斥了一句。
“行,我一定配合你們的調查。”
“豔豔,你去看看。”
“是。”
劉豔豔在去調查的時候,張守義又給旁敲側擊的從陳凡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