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人看得口乾舌燥,實在忍不住了,便將手探進她的底褲內,狠狠揉了一通之後,用手指探了探,不由驚奇道:“哈!老大,這妞還是個雛兒!”
“嗤!這年頭,這麼大年紀的雛兒可不多見了,正可口!”為首的男人飛快地脫去衣物,轉頭衝旁邊的人說,“把攝像機拿出來!她們那個血氣方剛的隊長肯定會很喜歡這段精彩錄影!”
冉顏看著秦雲林滿眼絕望的掙扎,脊背上汗如雨下。
“不!”冉顏看見那個男人帶上頭套掩住面部之後,粗魯地掰開秦雲林的腿,尖叫著撲了過去。
緊接著便聽見窗外細雨沙沙的聲音,一陣涼風灌進被子裡,冉顏才發現自己渾身都已經溼透,絲絲冷意沁入面板。
“你也做夢了。”簾外那個冷冽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道。
冉顏脫力地嗯了一聲,外面的蘇伏給她倒了一杯水,從簾子底下推進來,“喝點水吧。”
冉顏坐起來,抿了一口水,想起他方才說的是“也”,便問道:“你也會做噩夢?”
“是常常會做夢。”蘇伏頓了頓道:“卻不是噩夢。”
對於蘇伏來說,沒有比現實更殘忍的夢了,他所有的美好,都是封存在記憶裡的過去,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個人獨自品味。
“你雖然顯得很謹慎,可是對陌生人的戒心還不夠。”蘇伏看見簾子裡面那個模糊的身影緩緩倒下,水杯就要落地之時,他倏地闖入簾內,一個漂亮的抄手,接住杯子,裡面的半杯水,還穩穩地在其中。
他在她榻邊坐下,瞬也不瞬地盯著冉顏昏睡過去的面容,喃喃道:“我從不相信任何人……”
可這次他窮途末路,卻第一個想到了冉顏,這些年來,他懷疑每一個或無意或刻意接近他的人,只有冉顏的直接和大膽,讓他能夠稍稍松下戒備心。
不過,這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蘇伏隨手將冉顏的被子蓋上,閃身出了簾幕,拎起地上的包袱,翻出窗外,幾個起落消失在茫茫雨夜裡。
初秋的蘇州籠罩夜雨迷濛之中,而大唐的都城長安,卻是一片朗月中天。
平康坊內大宅林立,朱門繡戶,在月光下透出一派肅穆。一隻鴿子撲稜稜地落在一間閣樓外的欄杆上,發出咕咕的聲音。
閣樓窗子開啟,一個灰衣小廝從鴿子上取下一隻細小的竹筒,迅速返回屋內。
屋內沒有點燈,月光透過格窗上的高麗紙,映在一張俊朗的面上,他歪在幾側,一手支撐著頭,微微垂眸,看上去彷彿睡著的樣子。周身書冊堆積,幾乎將他圍在其中。
“郎君,有信來。”小廝走到他身側輕聲道。
“嗯。”他緩緩睜開眼睛,眼眸的迷濛中一閃而過,瞬間恢復清明,伸手接過紙條,道:“掌燈。”
小廝從旁邊的小屜裡摸出火折,吹了吹,把几上的燈點燃。屋內慢慢被橘黃色的柔和燈光照亮,赫然顯現出他面前堆積如山的文書。
“有人迫不及待地想擠掉劉品讓呢。”他看完內容,喃喃自語一句,而後將紙條遞到燈旁點燃。
“郎君,已經三更了,您休息一會兒吧,好準備上朝。”小廝躬身詢問道。
“嗯。”他起身,一身緋色圓領官服的腿彎處已經出現褶皺,顯然他這樣坐著絕不止一兩個時辰而已。
小廝點上燈籠,小心地把閣內燈熄滅,在前頭挑燈引路,往寢房走去。
空蕩蕩的大院子裡,秋風蕭瑟,顯出一分悽清寒涼來。小廝心裡嘆了口氣,這麼大個院子裡,就只有一個女人,就是郎君的奶孃舒娘,且經常的不在府中,使得他們蕭府如同寺院一般,一堆男人,就差理頭髮了。
“郎君,傍晚的時候,舒娘讓小的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