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有陽光,但周邊的石壁通天一般偉岸光滑,若是上去,想也不要想。
雖有屋子,但只只憑那乾淨的好似通天石壁一般的床鋪桌案,就知道這小木屋明顯不是用來住人的。
幾個人坐在屋前百無聊賴的擺弄著一些從未有人用過的茶壺陶碗等器具。
“這地方是誰修的?真他孃的變態!”藍衣吐出了嘴裡的桃核,咕噥了一句。走了半天也沒找著出去的路,轉了一大圈,反而又轉了回來。八成是融匯了什麼五行八卦,奇門遁甲之類。
喬洵伸著長腿半坐在木墩上,身後的小美人盡心盡力的給他揉肩捶腿,喝了一口瓦涼瓦涼的涼水,他眯著眼嘆了一句:“確實變態!”再出不去,他隨身攜帶的雪肌膏馬上就要用完了。這陵墓裡空氣乾燥,就算有樹有水也是乾燥。他感覺這幾天的面板明顯差了好多。還有,無法燒水,他天天都要飲用的駐顏花茶也泡不開了。
喬越倒是極其愜意,和雲清跑到了桃樹下,二人肩挨肩的躺在草地上。一邊數著樹上的桃子,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嘮著家常。
“娘子……”喬越又往雲清那邊靠了靠,用手肘支地擺出了一個極瀟灑的姿勢,魅惑的雙眼驚起一池波光。他順手拈起娘子的一縷長髮放在指尖打著轉:“洞房那天,我們夫妻二人還有件極其重要的事情沒有做,記得吧……”
溫熱的呼吸噴在脖頸上,激起了一層細細的粟米。雲清下意識的想躲,長臂一撈,就被喬越撈回了懷裡。
一個翻身,他雙手支在身側,臉對著臉,居高臨下的望著雲清。眼裡的溫柔絕對能溢位水來。
雲清臉紅,雖然有桃林掩護,可百米開外就是一堆無聊到極點的人,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往這邊瞧呢。
“這個……”她的臉更紅了。她自是知道,單是看喬越那一臉桃紅,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便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麼。
是沒做,可總不能在這裡吧。
“我想……”沙啞迷人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雲清渾身一個哆嗦。喬越俯下身,柔軟的唇在她玉雕般的耳垂上輕輕的廝磨著,聲音裡有著惑人的壓抑:“娘子,相公難受……”
雲清快要僵了,這傢伙不要在這裡發情好不好?透過稀疏的草莖,她甚至看到有幾顆腦袋正賊兮兮的朝著這邊望著。
“相公……”
“嗯……”
“夫君……”
“嗯……”
“喬越!”
“嗯……嗯……”
雲清感覺她要死了,這傢伙的聲音要不要這麼……這麼的讓人產生邪念吶。
挺身,伸手抱住喬越,翻轉,一下子騎到了他的身上,俯身就是一陣熱吻。哼哼呀呀的聲音被她堵在了口中。
“相公,我答應你,不出一年,一定給你生個小小越,好不好?”
喬越驚得半天沒說出話來,真沒想到,一向羞答答的娘子竟也有如此彪悍的一面,難不成,她喜歡的是這種姿勢?
一陣心神激盪,頭一抬,加深了方才的那個吻,喘息間,他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呢喃道:“那還等什麼,快努力吧!”
說話間還去扯雲清的腰帶。
“且慢!”雲清死命按著他一雙賊手:“相公,小小越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你想他以後在人前抬不起頭嗎?”
“自是不想。”可這與我們努力有什麼關係,繼續搶腰帶。
“這是野外!”雲清環顧了一下面前的桃林:“在野外,就叫……咳……那什麼……”貌似叫“野合”。
“管它叫什麼?小小越要緊,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努力吧。”
“相公!”男人這東西,真是不能惹:“出去,等出去了,你想怎樣都行,好不好?你想生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