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是第一次聽了,但月兒主動說喜歡自己仍讓他不可抑制的心酸,“再說一次,說你喜歡父皇,說…”你永遠不會離開父皇……
“喜歡父皇,司寒月喜歡父皇。” 摸著那痕跡,司寒月看著父皇清楚地說到,然後換來父皇熱烈的吻與撫摸,“喜歡……喜歡……” 喃喃地低語從寒月的嗓中傳入司御天的唇中。
帶著紗帽和父皇一起走在京城的街道上,讓司寒月有些興味。他還從未和父皇一起出宮過。由於司寒月著披風一事在京城幾乎家喻戶曉,所以今日出宮司御天給寒月找來一頂紗帽,為了避免麻煩。司御天一行人在街上引起了一絲騷動,遮著面容的人身材削瘦,穿一身白色絲衫,稍露出的下巴白皙光滑,紗帽內隱約可見俊美的面龐,未束起的長髮飄逸濃黑;而另一人飛揚的劍眉,鳳眼稍寬墨色深沈,微薄的唇透著一股嚴肅,五官俊美,身材偉岸挺拔,同樣一襲價錢不菲的白色絲質衣衫,看上去還未過而立,整個人顯得貴氣而威嚴,尤其是身後跟著十個侍從,其中有六人面色冷峻,體格壯碩一看就是護衛。這是京城哪家貴族能有如此的排場,路旁的男女紛紛側目,有些女子看著那醒目的二人眼中含春,腮色微紅。
看著熱鬧繁華的京城街道,司御天的心中異常的高興,一是因為京城的富足,二是因為身旁有一個最重要的人相陪。司御天完全看不到旁邊對他飽含期意的眼神,全副身心都在司寒月的身上。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身後的一堆人,司御天有些無奈,何時他能和這人單獨出去走走,想了想可能性微乎其微啊…
“ 玉兒,要不要歇息一下,吃些東西?”看著比自己低一個頭的月兒,司御天正了正寒月的紗帽。為了方便,他和月兒分別起了化名,月兒改名黃寒玉,他改名黃天月。
“嗯。”天漸漸熱了,陽光曬得他有些熱,司寒月看著父皇,然後看看旁邊的酒樓。
“老爺,”李德富見狀忙上前,“要不到前面的翠竹居?” 看著那翠竹居門面清雅,出入的人看上去都較有身分,皇上和殿下應該喜歡。
看了看那翠竹居,玄玉低聲說到,“老爺,那翠竹居是少爺的,就去那好了。”
“哦?”司御天挑了挑眉,他知道關永輝他們幾個幫月兒做了些營生,沒想到還真弄出了些聲色來,“既然是月兒的,那一定要去看看。”司御天在寒月耳邊輕聲說了句,拉著寒月向前走去。而司寒月則無任何反應,任由父皇拉著自己,那些東西他又不懂,是不是都無所謂。
司御天和寒月一進入翠竹居立刻有一人上前相迎:“兩位爺是要聽曲還是賞竹?”身為翠竹居的老闆,甄致一眼就看出這二人身份高貴,在看到後面的玄玉和玄青時,表情驚變又馬上恢復過來,態度更為恭敬的說,“兩位爺要不要到雅閣賞竹品茗,還可以聽著外面的小曲兒。”
見這裡環境非常的清雅舒適,司御天露出抹淡笑,點了點頭:“就到那吧。”甄致忙恭身走向前帶路,翠竹居內的管事和侍者看到老闆居然如此客氣地對待這些人,心中都異常的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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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叩見吾皇,叩見七殿下,” 一進入雅閣甄致立刻恭敬地喚到,然後下跪行禮。主子是七殿下的事他是知道的,能和主子在一起,而且如此具有威儀之人除了當今皇上還能是誰。“起來吧,在外不要多禮,不要讓別的人打擾到朕和寒月。” 制止了甄致的萬歲聲,司御天拉著寒月坐在了軟榻上。
“是,老爺。” 甄致連忙起身,也立刻明白了皇上的意思。身為翠竹居的老闆居然能有一日見到自己的主子還有當今皇上,是何等榮耀的事,“老爺、少爺,您先稍候,屬下立刻送上茶點。” 然後躬身退了出去,玄玉也跟了出去。
“老闆……”一出雅閣,甄致就抑制不住的激動起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