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霜芙兒,我總覺得這裡面不單純,” 司嵐夏神色凝重,“每一件事都和七弟有關聯。”
“我也這麼覺得,尤其是這個霜芙兒,一名從未見過七弟的女子難道能單憑別人的言詞和外面的傳聞就愛上七弟?” 司錦霜也開始嚴肅起來,“而且京城從昨天開始四處流傳一名江湖女子死心塌地得愛著七弟,可七弟卻不聞不問,今天就有人說七弟是鐵石心腸的冷麵皇子。這謠言傳得也未免太快了吧,明顯是有心人士在後操控。怪不得七弟說那名女子是他的敵人,看來七弟早看出那女子有問題。”
“如果這幾件事僅是巧合就罷了,怕就怕……所有的事都是一次嚴密地針對七弟的陰謀。”司嵐夏眼神變得冰冷。
“如果真是那樣,能把冬月和江湖之人都牽扯進來…那這幕後之人就是一個異常可怕的敵人。”司錦霜的眼神也透著冷意。
司嵐夏想了想,“假設這所有的事都是一人或幾人所為,那他們究竟想做什麼,或者說究竟想從七弟那裡得到些什麼?我不認為是為了七弟的容貌,不會有人愚蠢到單為了美色而布這麼多的局。”
司錦霜皺起了眉,認真思索著,突然司錦霜全身一震然後看著四哥:“ 《源乾錄》 !!” 司嵐夏看著司錦霜的震驚的深色立刻問到:“什麼意思?!”
“我們練兵那陣子我外公家有天晚上遭了賊,那賊什麼都沒偷只從書房偷走了《源乾錄》。事後外公告訴我那《源乾錄》上記載著鳳凰朝奉的事情,當時因為父皇已經下令徹查,而且一直也沒什麼風聲,我也就沒多想。現在想來…” 司錦霜心中浮現出不安。
“鳳凰朝奉……《源乾錄》的事我也知道,只是練兵之後事情太多,再加上有父皇,所以我也沒多注意。” 司嵐夏臉上有些懊悔,“我們太大意了…如果真是鳳凰朝奉的話,那所有的事情就明瞭了。這些人是衝著七弟的鳳凰朝奉來的!”
“七弟跳鳳凰朝奉都十幾年了,可這些事卻是這兩年才發生的…” 司錦霜又有些疑惑,如果真是為了鳳凰朝奉,為何會拖了這麼久。
“對啊,為何會拖了這麼久才開始行動…” 司嵐夏也異常的不解。
“七弟畢竟是我大堰國的皇子,還是父皇最寵愛的皇子…這天下間也許只有七弟會跳那鳳凰朝奉,如果他們真的是為了這個的話,那就必須花費不少的時間來佈局來安排……” 司錦霜想了想分析到。
“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般,那這些人就是從一開始就想著法子怎麼把七弟弄到手了,現在開始行動也就是說他們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 既然能潛伏這麼久,那就是計劃了大約十年的時間,那七弟就是真的有危險了,司嵐夏站起身在書房內踱步。
“很有可能是當時出席過父皇的壽辰,見過七弟跳鳳凰朝奉的人…” 司錦霜想著當時的場景,“就是不知道究竟是他國之人還是堰國之人…而且我總覺得不是冬月…”
“……七弟一定清楚!” 司嵐夏突然轉身看著司錦霜,“你還記得和冬月比武那天麼?”看司錦霜點了點頭,司嵐夏走上前,“ 那天比武結束後,七弟與那周文簡可是說了會話才廢了他的手的。以七弟的頭腦不可能猜不到是有人針對他的,他一定是問了周文簡一些內幕!我可以肯定不是冬月,不然七弟不會只要那周文簡一隻手!究竟是何人,七弟為何不說?”
司錦霜也站了起來,來回走動著,過了一會停下來看著窗外:“七弟又想一個人擔著麼?”有些擔憂地看向四哥,“七弟除了對感情毫無所知之外,對其他的事可是比我們要通透許多。既然我們能想到,七弟就一定能想到,就算不是很清楚究竟是何人但也一定知道那幕後之人的一些線索。可他卻什麼都沒對我們說過……四哥我們是不是真的很沒用…”司錦霜有些難受,一有危險的事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