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正式登上堰國的政治舞臺,大堰國也從此進入到一個完全不同的時期。
“七弟,你好厲害啊,居然能把那麼多貪官汙吏給查出來,我好佩服你啊。”司青林充滿敬佩地說著。
“呵呵,六弟,七弟有很多值得我們學的地方呢,你呀也得有點當哥哥的樣子了。”看著一點兄長樣子都沒有的六弟,司錦霜有些無奈地笑道。
“呵呵………”司青林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七弟,既然你是內監處的總官,為何下面的查處其他官員的事你要交給我們?”司嵐夏有些疑惑的問著,今天七弟讓人傳話說下朝之後讓他們幾個到他的月霄殿,結果卻是把其他牽扯在案的官員的查處事宜交給他們幾個來辦,他們畢竟不是內監處的。
“做不了麼?”司寒月淡然地看了一樣司嵐夏,不答反問。
司嵐夏愣了一下,然後露出自信的神色,“怎可能?!”是啊,七弟既然交給他們來辦就是相信他們的能力,自己又何必問那麼多。
“七哥,我會把你交代的事辦好的。”旁邊的司懷恩堅定的說著。
司寒月看了眼司懷恩,然後從懷裡拿出兩封信分別交給了司懷恩和司錦霜。二人接過後開啟一看,露出驚疑的神色,“七弟,這是……”司錦霜有些不解的問到,司懷恩也有些眼圈微紅的看向七哥。旁邊的司嵐夏和司青林疑惑的看過去。
“對付敵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徹底的毀滅。”司寒月冷冷的解釋。
“我明白了。”司錦霜露出嚴肅的神情,一旁的司懷恩把信裝進懷裡,說道:“七哥,這件事就不用七哥再操心了,懷恩會辦好的。”
“七弟,如果無事那我們就走了,你忙了一夜,我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永遠善於察言觀色的司錦霜見司寒月已經無何事要交待了馬上提出離開。
“嗯。”司寒月也沒再說什麼,起身向內室走去。
司青林此時雖然很好奇,但他卻沒有開口問,他知道該自己知道的五哥自然會告訴自己,不該知道的他最好也不要過問。
“四哥。”司錦霜在出宮的途中叫住司嵐夏,然後把剛才司寒月給他的信遞了過去。司嵐夏開啟看完之後慢慢摺好又交了回去,然後冷笑地說:“哼,那就讓他們再多活一會吧。”然後與司錦霜一同離開。
沐浴過後的司御天走進內寢,看到司寒月正坐在床上看著密摺。“月兒,”司御天走上去,把寒月摟在了自己的懷裡,“事情處理的如何?”
“我交給司嵐夏他們幾個了。”抬眼看向父皇,司寒月把手上的東西放到了一邊。
“哦?父皇以為你會親自處理呢。”對於月兒的舉動司御天有些不解。
“身為皇子他們也該做些事了。”往裡坐了坐,方便父皇坐近來。
“呵呵,看來父皇這個父親做的不盡職啊,還得難為月兒為父皇考慮呢。”司御天順勢躺下,把人擁進懷裡。
“月兒,辛苦你了,謝謝你為父皇所作的一切。”司御天輕嘆一聲擁緊懷中的人兒,即使是夏天,身體都異常的冰涼,身子雖然抽高但依然瘦弱。
“為何道謝。”司寒月有絲不以為然,他又沒做什麼,而且他不需要父皇的道謝。
“呵呵,父皇錯了。”司御天輕輕笑道,然後翻身覆了上去。
“月兒……”最後的尾音消失在司御天吻上的唇裡,司寒月慢慢開啟牙關方便父皇的進入。兩年過去,他仍舊不知道為何父皇當初說他們之間不能做這個動作,但他知道對於這個動作他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好。司御天的手慢慢探進寒月月白的綢衣內,輕撫上寒月冰涼的身體,然後上下滑動。
抬起寒月的身體,司御天慢慢脫掉寒月的衣服,然後再脫掉自己的內衫,司御天又一次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