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質量更重要。”承業摟著欣欣,笑著說道。
“是啊,這種約會的浪漫和瘋狂比那種天天在一起黏糊要好上百倍啊,要不人說‘夫妻分床,地久天長’呢”欣欣全身伏在承業身上,親吻著承業的下巴說道。
“可惜,咱不是夫妻啊!”承業拍了拍欣欣鼓翹的芳tun,遺憾地說道。
“是夫妻又怎樣?你和你老婆是夫妻,可你卻摟著我啊!”欣欣停下來,笑著揶揄道。
“那個詩柳真可憐!以後,咱真得多去看看。”欣欣腦海中忽然出現了詩柳憔悴不堪的臉孔,轉移了話題。
“是啊,自己孤身一人,夠可憐的。”承業嘆了口氣,心情沉重起來。
“你說,我會不會那樣啊?將來老了的時候,沒人理睬。”欣欣小手撫摸著承業的下巴,柔聲說道。
“不會,那時,咱們住在一塊,我們天天回憶咱們此刻的浪漫時光。”承業雙眸發亮,笑著說道。
“那時,你兒子可能不讓咱們相見啊!”欣欣目光幽幽,繼續憧憬起來。
“那咱像現在這樣,定時約會或地下接頭,不更有意思嗎?”承業笑笑,把欣欣的脖頸勾下來,吻住了欣欣火熱柔軟的口唇。
金星這些日子平靜了很多,他意識到,自己的確是忌妒心太強,貪心太大,以至於把最忠誠的志東逼向異域,與凌菲、肖薇等紅顏知己也分道揚鑣,現在,他要靜下心來,韜光養晦,在政界穩步提升的同時,暗中管理好聚龍幫。
於是,他的工作愈加勤奮,人際關係愈加理順,和他交往過的人都能從他身上感受到一份真誠,一份情義。
下班之後,他找幾個弟兄聊天,叮囑他們該幹什麼,怎樣幹;不該幹什麼,怎樣避免不必要的爭鬥,也幫助弟兄們解決一些各種各樣的問題。
金星的影響力力在日漸上升,無論在政府官場還是在聚龍幫內。
生活方面,他也規矩了自己,每天十點之前準時回家,與嘉怡一起帶孩子做家務,他覺得,這種生活比那種昏天黑地的放浪生活安穩得多,踏實得多。
就在承業帶著詩柳入院後的第三天,金星的一個弟兄也得了肝病,經診斷已經確診為肝癌。
他叫王立志,35歲,是金星正想提拔為二號人物的一個弟兄,經營有兩個汽配中心,也是一家二手車交易市場的總管,在當地頗具實力,無論在經濟上還是在感召力上。
金星知道這一訊息後痛惜不已,他要好好陪陪自己的這位弟兄,不僅是為了王立志,也是為了讓其他弟兄看看,自己對手下弟兄是多麼呵護,關愛。
每天下班後,金星首先來到王立志的病房,或短時安慰,或長時細聊,有時還親自為王立志買來一些食物,使王立志心情好了許多,也使其他弟兄頗為感動。
“立志,一定要挺住,你這是早期,沒事,費用咱有的是,你不要有什麼顧慮,關鍵是心態,樂觀些,開朗些,闖過這個坎,咱倆好一起照顧那幫弟兄呢。”金星不斷地鼓勵王立志,希望會出現奇蹟。
“多謝你!我的病我知道,還是怪我太大意,一年前就感到不適了,沒想到得的是這種絕症。讓我榮幸的是得到了你這般照顧,我心裡頗感安慰,也頗感遺憾。兄弟,我先走,你好好帶著弟兄們,我在那邊時刻保佑你們,來時咱倆還做兄弟!”王立志握著金星的手,感激不已。
金星聽了這番話,也頗受震動,握著王立志的手落下淚來。
“你想的太多,沒事兒的,謝謝你一定能挺過這一關。”金星把說了幾十遍的這句話又一次說出,自己都覺得蒼白無力。
正在這時,金星看見病房外走過一男一女,那女子太漂亮了,漂亮得令金星窒息,而那男的,正是李承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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