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怯啊。”張戴對金星以前對自己的糊弄很不滿,直呼其名說道。
“哪用這麼麻煩,到時看我的就行了。”金星想,自己的口舌功夫還是可以的,只要坐到酒桌上,就有往下一步發展的可能。
“別大意,讓她看出破綻就麻煩了。”張戴對金星的繼續叮囑著,她不想因為這件事影響自己和賀導的關係。
“好了,我這就給她打電話,看她怎麼說。”金星掛了電話,靜想了幾分鐘,鼓足勇氣,撥通了賀童的電話。
“賀導,您好,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了,我對您的崇拜已經很久了,那些日子,我經常去你的實景演出地,我對那些或柔美或壯烈的舞蹈太痴迷了,也拍了很多資料。賀導,希望你別介意我的直率,我對您只有崇拜,超越一切的崇拜。”金星鼓動不爛之舌,對著電話侃侃而談。
“我還真很少見到男士這樣喜愛舞蹈的,張戴和我說起過。”賀童有些心動,但仍很平靜。
“我女朋友更是個舞迷,整天和我說,見見你這位名人,讓你給她籤個名,所以,我想請你吃頓飯,也滿足一下我那女朋友的虛榮心。”金星的話語既莊重又詼諧,說得賀童心裡特別舒坦。
“那好,楊先生,你說地兒,我去。”賀童心想,反正有他女朋友,有張戴,吃頓飯又會怎樣呢?
“好,賀導,明天晚上,中天賓館,如何?”金星沒想到會這樣順利,按捺不住心底的興奮,趕忙說道。
“好,我帶著張戴一起去。”賀童說完,掛了電話,心裡還說,這興德市也有崇拜自己的粉絲,原來只以為作為文化中心的北京才有真正的熱愛舞蹈的人,沒想到這裡同樣不乏其人。
金星開始精心準備。
從自己的服裝到小洛的服裝,從訂下的菜餚到要買的紅酒,都考慮得十分周到。
當然,最重要的是帶上那瓶羅蒙催情藥水,對,還要帶上一部數碼相機。
金星也知道,明天,如果張戴在場,她一定不會讓自己這樣乾的,或者即使下了藥,張戴也會盡力保護賀童,因為賀童畢竟是她的上司。
現在,張戴之所以幫忙,也沒考慮到金星會下這樣的手。
如此說來,還得設法將張戴支走。
怎樣讓她離開呢?金星想到了範宗軍。
金星知道,張戴是個濫情的女人,現在,對自己已經不太在意,所以,明天一個小時後,就讓宗軍給她打電話,就說是她北京的老情人,這樣,她準得出去,那時,賀童喝了藥,就是任憑自己擺佈的玩偶了。
那該是怎樣令人激情四溢的場景啊!金星想了多少遍,現在真的就要實現了,想起這些,金星就難抑自己的心情。
明天,一定要玩出質量,玩出水平,讓她爽上天,自己也永世不忘,銘記終生,無論將來如何,明晚都將是自己人生中最高境界的歡娛!
第二天晚五點,金星就來到了中天賓館。
老闆名叫張傑,是金星的老熟人。
“一會兒六樓留出個房間,太晚了就不回去了。”金星看著張傑,漫不經意地說道。
“又有一個美女遭殃了吧?”張傑笑笑,指著金星說道。
“哪能叫遭殃,她也快樂啊。”金星笑著辯解著,囑咐張傑道,“找個好房間,隔音好的,別讓整個旅館人都聽見。”
在張傑面前,金星什麼事都不隱瞞,這是很多年的默契,幾年來,張傑眼見著金星把一個個美女領進來,然後或憔悴或滿足地離開。
“還用說,你就隨便叫,樓震塌了都沒事。”張傑笑著,指了指金星定好的桌兒。
六點,賀童和張戴如約來到。
金星早已迎候在門口,向二人示意,然後一邊寒暄著一邊往樓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