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可嚇死我了,承業,我原來怕你出意外,那人也是你們的人嗎?”採萱知道,兩人的齟齬已非一日,兩夥的殘殺也非一宗,便看著承業,直接問道。
“是,是我的最好的一個弟兄,才二十四歲。”承業聲音低沉,嘆惋不已,他知道隱瞞不住,索性不再隱瞞。
“過年了,他去金星那兒幹什麼?”採萱皺著眉頭,低聲問道。
“金星和我的關係你也知道,這幾年事兒沒少出,我的這個弟兄部隊轉業,身手不錯,上次金星囚禁那個法國女子時,就是他去解救的,他氣不過,就想去給我報仇,你知道,我的孩子,情人都死在金星手下的人手裡,所以,弟兄們都憋著一股氣,這個弟兄顯然也是這個意思。”承業捶著眼臉,幽幽說著,彷彿在回憶著一場場可怕的夢境。
“承業,能不能放一放,不再這樣,你看,連過年都過不消停,整日提心吊膽的,這樣的生活還有意思嗎?我真不願看見你們這樣啊!”採萱淚如泉湧,看著承業。
“我知道,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