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治理妓院是為了百姓安寧,京城穩定,但從劉某個人來說,方大人也是在為我那苦命的兒子報仇,方大人辛苦了。”
方錚嘿嘿笑道:“劉大人客氣了,皇上交代下來的差事,下官不辦不行呀,能順便為劉大人報一報閹子之仇,下官也是樂意得很的。”
劉侍郎聞言又皺了皺眉,想想又搖搖頭,趕緊說正事要緊,不再跟這粗鄙之人計較一些言語上的小事了。
“不知方大人查了這些天可有結果?劉某覺得此事沒那麼簡單,定是有人想害劉某,而且手段殘忍之極,竟然生生讓劉某絕了後,此人在朝中必定有著極深的背景。也不知劉某何時得罪了這樣一位朝中大臣。”劉侍郎說得咬牙切齒。
這位劉侍郎想得還挺深遠,連朝中的大臣都牽連進來,變成了他的假想敵。打死他也想不到,其實事情就是這麼簡單,他兒子運氣太背,遇到本少爺了,如此而已。
方錚見著劉侍郎的模樣,眼珠子轉了轉,忽然一個主意浮上心頭。
深入的查抄妓院,肯定會得罪不少朝中大臣,甚至是太子,敷衍了事卻又讓皇上不滿,兩頭討好的事做起來很難,可是如果有這位劉侍郎幫忙的話……
方錚詭異的朝劉侍郎一笑,笑得劉侍郎心頭一陣發毛,此獠為何笑得如此��耍�
“劉大人,嘿嘿,關於令子被閹一案,下官可能查出了一點點線索……”方錚笑得像只見著兔子的大灰狼。
劉侍郎聞言一振,顧不得官員儀態,從太師椅上一彈而起,急忙走到方錚面前,神情激動的道:“此話當真?方大人能否告之劉某?劉某感激不盡!”
方錚為難道:“不行呀,下官剛從宮裡回來,向皇上稟報了案情發展,此案非常重大,牽涉的官員可不少,為免朝堂動盪,皇上向下官下了嚴旨,不得對任何人洩露一個字,否則……”說著方錚朝脖子上虛劃了一刀:“……滿門抄斬!”
劉侍郎聞言大失所望,神色也變得落寞起來,顯得有些呆滯的坐了回去,悶悶的不說一句話。
方錚接著道:“不過皇上也有交代,這事兒一定要繼續查下去,因為令子是在妓院出的事,也許京城的妓院還能查到更多的線索……”
劉侍郎聞言轉憂為喜,目光充滿期待的看著方錚。
方錚為難道:“這事兒說也容易,但……唉!下官就說句實話吧,劉大人你也知道,京城的妓院背後都有朝中大臣的份子,查來查去,下官怕得罪的人太多,滿朝堂都是我的敵人,我這日子以後怎麼過?你也知道,上回還有人刺殺我來著呢,京城妓院的水太深,下官的膽子小,不敢再查呀。”
劉侍郎心中暗暗不屑,真不知這小子到底哪點好,竟受皇上如此器重,貪財好色,膽小如鼠,這樣的人自己卻還不得不求著他,劉侍郎想想都覺得自己挺憋屈的。
劉侍郎強笑道:“方大人是奉旨行事,何必太多顧慮?若方大人覺得有不方便之處,劉某倒是願意幫方大人出面,不知方大人意下如何?”
方錚等的就是這句話,有人主動送上門來要求幫自己背黑鍋,這樣的古代活雷鋒多麼的難得呀,若不好好加以利用,豈非對不起自己?
想歸想,方錚面上卻一副為難之色道:“……這樣不好吧,劉大人就不怕得罪朝中大臣?”
劉侍郎面色平淡,還帶著幾分決然道:“劉某早已心灰意冷,待為犬子報仇之後,便打算辭官回鄉,守著祖宗祠堂懺悔贖罪,得不得罪人,劉某已不在乎。我劉氏一門已然絕後,活不活著,甚至都已無關緊要了。”
要的就是這種捨得一身剮的光棍精神,方錚情不自禁的朝劉侍郎豎了豎大拇指,讚歎道:“劉大人高風亮節,頗有古賢者之風,實在令下官感佩不已,若劉大人願意出頭,下官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