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可以別老在伯父、伯母前面,對我這樣。”她推開他。
但他的手比她快了一步,一手扣住她的纖腰,一手扯住她的手臂,一個使力,他便成功將她帶到自己懷中,俊臉露出一抹壞壞笑容。
“對你哪樣?”得了便宜還賣乖,他故意大力啄了下她的唇,“是這樣?”又朝她坦露的香頸吮上一口,“還是這樣?”
是羞是怒,秦冰兒渾身燙得都要冒火了,這傢伙真的很欠人扁,愈是不要他鬧,他就故意要鬧得人盡皆知。
“祁烈,難得你穿得這麼人模人樣,為什麼不能規矩點?”
“參加自己的婚禮,有什麼好規矩不規矩。”重要的是自己開心就好。
“自己的……婚禮!”好半天才會意過來,秦冰兒最後兩個字幾乎是用大叫的。
“是呀!”祁烈接來父親倒好的紅酒,將酒杯遞到她的面前,“這是我們的婚禮,我是新郎,你是新娘。”
“我的老天,你們……原來你們……”措手不及的婚禮砸得她連話都說不好,她根本沒答應嫁他呀!
“我答應你,有一天會替你補辦一場更正式更盛大的筵席,冰兒,把你的一切都交給我,由我來幫你分擔,讓我給你一個家,好嗎?”
秦冰兒震撼得屏住呼吸,她該反對,但卻無法拒絕他眼底流露出來的柔情。
他說他要給她一個家,一個有親人的家,一個在颳風下雨時可以避難的家,一個她從小就希冀有爸爸、有媽媽的家,鼻頭一酸,她有想哭的情緒。
這男人,為什麼這麼輕易就可以知道她想要什麼,讓她完全拒絕不了他。
沒有任何盛大的儀式,只有祁家人的慶祝,秦冰兒就這樣嫁給了祁烈。
陽光透過光可鑑人的落地玻璃傾入,灑落在相擁而眠的男女身上。
女人如扇般的睫毛掀了掀,緩緩睜開眼,入目的是張剛毅的男性面孔,一時間她才恍然想起,這男人為什麼會出現在她身邊。
就在昨天,他成了她的丈夫,也是她該改口喚老公的男人。
頑皮的指尖滑過他的眉,緊閉的雙目,祁烈熟睡的模樣少了平日的輕浮,是這麼安詳滿足,秦冰兒看的痴了,手停在他的唇上。
他動了動,收攏雙臂把她摟得更緊,秦冰兒趕忙收手,兩具赤裸貼靠的身軀告訴她昨晚兩人度過多麼難以忘記的夜晚,她羞得不知該怎麼面對清醒時的他。
那次在診所裡果然不是她的錯覺,新婚之夜,這男人展露出火熱足以吞噬她的視線,逼得她連喘口氣都覺得困難重重。
他看她的眼神是這麼熾熱,眼底流露的熱情燃燒著她整個人,她真的相信自己在她眼中是最美、最性感的女人。
手指情不自禁又爬上他的臉,這會兒俊臉主人不堪其擾,睜開慵懶的黑目,直盯著被嚇著忙把臉埋入他胸口的女人。
“冰兒,這樣不行,哪有老婆挑逗老公到一半,就收手的道理,太不顧老公的人權了。”
胸膛被拳頭捶了一下,不痛不癢,祁烈沉沉的笑了。
挑起不知道是羞還是怒的紅顏,朝昨晚不知被他滋潤多少次的櫻唇一印,低聲道:“早安,老婆。”
小女人顯然不習慣這樣的稱呼,扭扭捏捏的道:“早安,嗯,烈。”
“嫁給我的感覺還不賴吧?以後天天有人在你耳邊說早安,三餐都有家人陪著你吃,晚上還有帥哥一枚幫你暖床暖被……”
手肘拐他一記,“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老說些讓人聽了想罵你的話。”她老公要能規矩一天,豬都能飛上天了。
秦冰兒拉起被單坐起身。
“老婆,你想上哪去?”長臂一伸,他將她撈了回來。
“伯母……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