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浩軒以為蕭包子不懂,又解釋了一句:
“越國那邊用牛比來形容一個人的厲害,剛才若不是嫂子手下留情,我王正浩軒可就再也吃不上狗肉了!”
他豎起了大拇指,由衷的又讚歎了一句:
“還是大哥厲害,個個嫂子都牛比!”
“大哥……!”
王正浩軒轉身向了李辰安:“越國那個嫂子我們已經見到……大師兄他們留了下來,說是越國破事太多,那個嫂子恐怕會有諸多危險,便派了我回來。”
“一來是告訴你越國那位嫂子目前平安,她沒有在刀山借到刀,她已返回了四風城。”
“其二是告訴你一件事。”
“啥事?”
“說是裝你師傅骨灰的那口甕裡有一張玉牌,代表的是隱門少主的身份。”
“讓我告訴你如果你有時間就去將那玉牌給取回來……”
說到這裡,王正浩軒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他屁顛屁顛的又來到了蕭包子的面前,一臉媚笑,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小小的布包遞了過去:
“嫂子,我在刀山宰了一條狗。”
“此狗非同凡響!”
“此物甚巨,非凡狗所能比擬!”
“當大補!”
“請嫂子笑納!”
蕭包子接過,開啟布包一瞧,雖已風乾,卻瞞不過她那雙細長的眼。
她頓時就笑了。
心裡有些愧意,覺得剛才不應該那樣對王正浩軒。
這小子還是很不錯的,心裡有他哥,他哥好,他的嫂子自然才會好!
“那個,小叔子……有心了!”
王正浩軒咧嘴一笑:
“要不要我現在燉給大哥吃?”
“改明兒個吧,你這回來也累了,早些去歇息,你大哥他……”
蕭包子瞅了李辰安一眼:
“他還有一些功課要做,我還要檢查檢查他的功課如何!”
溫煮雨三人識的離開了梅園。
只是在出門的時候溫煮雨又轉身了李辰安,剛才王正浩軒的話他有聽見。
那玉牌是大事麼?
或許曾經是大事,但現在李辰安已登基為帝,它就是一件小事了。
可小事也是個事!
他欲言又止,終究還是踏入了風雪之中。
他回到了隔壁的靜閒居,並沒有入睡,而是叫了車伕乘上了一輛馬車向太學院而去。
王正浩軒也悻悻的離開了楠舍居,他本來還想燉一鍋狗肉和李辰安聊聊天的。
他始終沒弄明白這大哥都當皇帝了,還需要做什麼功課呢?
該走的總算是走了。
蕭包子那雙細長的眼含情脈脈的著李辰安。
李辰安走了過去,一把將她抱起向楠舍居二樓走去。
就在李辰安踏上樓梯一步,就在蕭包子那雙細長的眼無比溫柔的著李辰安的那張帥氣的臉的時候,楠舍居的門口又有一個聲音傳來:
“臣鄭旺有要事稟報皇上!”
蕭包子銀牙一咬,眼裡一抹刺骨寒意閃過,臉上卻依舊笑意盈盈。
李辰安已止步,他收回了邁向樓梯的那隻腳,略有些歉意的著蕭包子:
“這時候鄭旺來,那肯定就是大事!”
蕭包子伸手摸了摸李辰安的臉,心裡微微一嘆。
他是寧國的皇帝,他屬於自己的時間會越來越少。
我就是想給他生個孩子而已,咋就這麼難呢?
“我知道……我去樓上等你。”
李辰安放下蕭包子,“好!”
門開,鄭旺沒有進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