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恐怕還是希望將隱門消滅,將父親的念頭斬斷。”
“說來說去,她為的就是這個國這個家!”
袁肅長長一嘆,對於老夫人,他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的。
只是誰也沒有料到那份傳遍天下的美麗的情故事,最終的走向卻變了味道。
“二公子寬心,以老夫人之能想來是能找到老爺的。”
“以老夫人和老爺之情……許能挽回。”
“皇上至今對此事不提半個字,便是他留下的餘地。”
鍾離悠望著紛紛揚揚的大雪,心想母親的性格也是倔強的。
如果父親不回頭……
母親定會出劍!
就在這時,正在練劍的鐘離若畫忽然停了下來。
一個丫鬟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他便是溫煮雨!
溫煮雨極少來定國侯府。
但今兒個他必須來!
鍾離悠和袁肅已站了起來,二人走出了涼亭走入了抄手迴廊向溫煮雨迎了過去。
畢竟是寧國首輔,是李辰安最信任的肱骨之臣。
二人拱手一禮,鍾離悠面色歡喜的說道:
“溫大人今兒個怎麼有暇光臨寒舍?”
溫煮雨拱手回禮,笑道:
“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兒個我來,確實有事。”
鍾離悠心裡一咯噔,定國侯府掌握的是兵權!
溫煮雨有事前來,那必然與兵戈有關。
莫非是邊境有了戰事?
“溫大人請!”
鍾離悠將溫煮雨迎至涼亭,親手斟了一杯茶遞了過去。
溫煮雨捧著茶盞,開口說道:
“北漠道河西州遭受了大雪災,有人在蠱惑人心趁機作妖。”
“打的旗號是皇上得位不正,天怨之!”
“這群人有錢有糧也有組織,自稱為太平教,宣稱凡加入太平教者,可領糧三斤,領錢三十文。”
“凡對太平教忠心者,可拜見教主,得教主洗禮賜福,百病不浸!”
“商道臺給我的密信中說,此事非同小可。”
“其背後,恐怕有大旗門的影子。”
“而今,這太平教已招募信徒三萬之數,這個數字還在不斷地增加,有愈演愈烈之勢。”
“他派了府兵前去鎮壓,卻遭受到了一支軍隊的伏擊。”
“是軍隊!”
“打的是太平教的大黃太極旗。”
“這支軍隊有萬人之數,皆為騎兵,個個都穿著制式盔甲,武器也是軍中刀弩……”
“府兵慘敗。”
“河西州州府永安城,已落在了太平教的手裡!”
鍾離悠大吃一驚,便聽溫煮雨又道:
“此事非同小可,皇上已從皇城司知道了此事,派了人快馬回來告訴了我如何處理。”
“……需要鍾離府做些什麼?”
“這是皇上給你的信!”
溫煮雨從懷中取出了一封信遞給了鍾離悠。
鍾離悠接過,取出一……
“二伯,蜀州神衛軍出劍門入關中,駐防景寧縣。”
就這麼一行字,下面蓋了李辰安的私印。
鍾離悠這就驚呆了:
“溫大人,神衛軍不是應該去河西州剿滅這太平教的麼?”
“皇上給我的信說蜀州過去太遠,剿滅太平教之事就交給背城軍。”
袁肅一怔,“背城軍是個什麼軍?”
“皇上在幽都縣的時候成立的一支軍隊,從幽都縣去河西州,只需要十餘日行軍。”
“而神衛軍駐防景寧縣,是為了防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