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事兒,就算退學,以她的能力再來一年也不會考得太差。
至於南家和阮家的破事兒,讓這些老傢伙自己操心好了。
只要這些麻煩事兒不找上門,她也不想主動攬麻煩上身。
車停在公寓樓下,阮晨禮貌地道謝,下車,往樓洞裡走,然而拐角處突然鑽出了一個影子,朝阮晨的方向撲來。
阮晨瞳孔一縮,但是沒等她出手,南景派來送她回家的那名小夥子已經先她一步擋住了來人,直接掐住了那個人影的脖子,把她抵在側方的牆壁上。
阮晨看清了來人。
是一張她意料之外的臉——她甚至都沒想過有生之年還能再看到這張臉。
阮晨示意那個小哥哥把她放下,“沒事,我能處理。”
小夥子也發現了這個人沒什麼攻擊力,鬆手。
玉婉清捂著脖子上的掐痕,跪倒在地大口大口喘息起來,抬眼看向阮晨。
阮晨居高臨下,身上那麼被她收斂了很久的戾氣悄然露頭。
“這麼快就出獄了?阮正德沒少花心思給你打點吧?”
街角的咖啡廳,阮晨和玉婉清相對坐下。
她自然不可能帶玉婉清回家坐,不耐煩的就近找了這樣一個地方,“有話趕緊說。”
玉婉清見阮晨這種不拿她放在眼裡的態度,又想起這兩年自己在牢裡過得苦日子,眼裡先是閃過一絲怨毒,很快被不情不願的討好代替,“晨晨,阿姨是有事求你幫忙。”
阮晨往面前的牛奶里加白糖,“要不還是先說說,你的十年刑期是怎麼兩年就出來的?”
玉婉清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但她確實有求於阮晨,還是說了,“正德幫我辦了保外就醫。”
“阮董果然手眼通天。”阮晨嘲諷了一句之後,就不在說話,冷著臉,慢慢的把牛奶裡的細砂糖攪開。
玉婉清開口了,“晨晨,我知道你恨阿姨,但是阿姨這個忙也只有你能幫。”
阮晨還是不說話,喝了口甜度剛剛好,溫度也剛剛好的牛奶。
玉婉清硬著頭皮,“阮晨,是韻寒的事情。現在你爸這邊有急事需要她回來一趟,也派人去F國了,但是那死丫頭不知道怎麼心就這麼狠,無論如何都不肯回國!”
“阮晨,阿姨知道你是有本事的,阿姨求求你,幫我把那個死丫頭弄回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