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吧。”
“對了姐,你打電話那會兒,跟誰發脾氣呢?”
“哦,學校的事兒,有同學欺負人,我看不下去。”阮晨又開始眼都不眨的撒謊。
先把阮晨送回了公寓,回去的路上,傅簡之吩咐,“查下一中今天發生了什麼。”
他剛才就用手機在各大論壇、貼吧掃了一遍,一中校規確實嚴,沒有任何負面資訊。
司機說道,“少爺,您不是從來不主動過問阮小姐的事兒嗎?有一次老爺在飯桌上說起阮小姐的事兒,您還發脾氣讓他不許管,也不許說。”
傅簡之在家裡對下人的態度一直很溫和,很有禮貌,和傅成玉完全不一樣,所以傅家的下人不怕他,凡事也敢跟小少爺多說兩句。
但今天傅簡之沒回答。
他有些陰鬱的目光透過後視鏡,和司機對上。
司機猛地一激靈,意識到自己冒犯了。
“我要她今天一天在一中做過的的所有事情,一個細節都不要漏下。”傅簡之加重了語氣。
“明白了,少爺。”
阮晨回家,開啟電腦,成璐已經拍到了面具男的照片——阮晨那一刀很有分寸,沒傷及臟器,只是失血。
面具人當時就被送到附近的醫院搶救,市局也將他作為重大嫌疑人嚴密的監控起來,病房外三班倒寸步不離的守著。
成璐花了點功夫才拍到男人的照片,至於男人的病歷她一點都接觸不到。
關於面具人的身份,阮晨在去看望薄年的時候就問了徐小蘭。
按理來說,這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情,偏偏徐小蘭就諱莫如深,支支吾吾不告訴阮晨。
點開成璐發來的照片。阮晨心裡湧上熟悉的感覺。
她確信,這張臉自己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