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阮晨涼涼的說,“她活該。”
阮晨這邊和葉歡歡她們大快朵頤,吃吃喝喝放鬆心情,阮韻寒那邊,也見到了哥哥特意給她請來的評委。
一男一女兩人,年齡看上去不到四十的樣子。
都是一身的學術味兒。
“韻寒,這是弗林教授,這位是杜教授,”阮欽介紹到,“杜教授的母校也是第一軍事學院,現在在M國國立大學就職。弗林教授也在一院做過兩年的訪問學者,對我們華國的文化很瞭解。”
阮韻寒沒想到居然還有這一層淵源,心裡對拿名次的把握又多了幾分。
她笑意盈盈,把懷裡的花兒遞給杜教授,“杜姐姐,這捧花是送您的。”
這束鈴蘭是阮欽託人空運來的,杜教授最喜歡的花兒。
鈴蘭不僅稀少,價格也是高昂,阮韻寒懷裡這這滿滿當當一束就要二十多萬。
阮韻寒一句“姐姐”,再加上這樣一捧珍貴的花兒,杜教授臉上流露出微笑,“韻寒,按理來說你是我學妹,不必這麼客氣。”
“弗林教授,這是給您準備的見面禮,希望您不要嫌棄。”阮韻寒指若柔夷,聲音甜美,地上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
弗林教授本來想推辭——他畢竟是評委。
但是阮韻寒已經不由分說的開啟了禮盒。
是一枚精巧的鼻菸壺,一看就是有歷史的老物件。
弗林教授酷愛華國文化,一看就挪不開眼了。
宴會廳,一群人其樂融融,杜教授主動說道,“韻寒,其實這次提前見面,不僅僅是你哥哥提出的,我和弗林教授也想見見你。”
阮韻寒擺出傾聽的姿態。
“你的設計我們很喜歡,是我們最近在攻關的前沿課題,但是由於比賽的保密條例,我們也是前幾天才看到你們的設計,”杜教授壓低了聲音,“韻寒,你之前就有過國立大學的教育背景,你哥哥現在也算是在M國這邊紮根了,我我們想了解一下,你有沒有興趣帶著你的設計和你們參賽組,加入我們課題?”
她最後一句話提高了音量,宴會廳裡安靜了下來。
“杜姐姐,您應該知道華國科研界的規矩,我們是一院的學生,按規定除了代表學院進行訪問交流活動,是不能私自做這種決定的。”
阮韻寒抱歉的笑。
杜教授並不意外。
一院這些天之驕子,加入M國國立大學課題組對他們沒吸引力。
她的重點說的是後面的話。
“那也沒關係,”杜教授笑笑,“按照比賽規定,你們將在決賽驗證你們設計的可行性,並且復刻出設計的核心驅件。如果你們能在決賽證明你們這個設計的可行性,我和弗林教授的課題組願意用五千萬買斷你們的設計專利,如何?”
阮韻寒的組員立刻躁動起來。
五千萬!
算下來一個人能分到六百多萬!
對不少人來說,這絕對是個天文數字!
阮韻寒的呼吸也急促起來。
但她是在心虛和害怕。
她知道,決賽上阮晨一定會看出來端倪。
而且她在私底下試過,這個設計有致命的缺陷——最後一步的運轉永遠撐不過五秒!
但她沒有跟自己的組員說明,她只是說裝置可以啟動,反正她本來只是想拿個名次,就算五秒,也夠了。
阮韻寒清楚,還有五天決賽,如果解決不了最後一步的問題,五千萬隻是泡影。
她還沒理清思緒,杜教授又開口了,“韻寒,你認識一個叫林鳳子的人嗎?她是國立醫學院參賽組的,能否幫我聯絡聯絡一下她,她的前期思路和你幾乎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