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船上的兩名頂級門徒忍不住了,徵詢的看向河童。
河童仔細的又看一陣,沒發現什麼問題,終於微點了一下頭。
兩名頂級門徒趕緊縱身跳到沙灘上,搶上前去檢視。一人扶抱起那人,一人張嘴詢問:“山上發生了什麼事……”
寒光,這個瞬間毫無半點預兆在那個仿似傷重不治的頂級名徒的手中亮起,然後那兩名頂級門徒的脖子上幾乎同時多了一條血線。
也是這一瞬間,那名渾身是血的頂級門徒的身形驟然暴漲,從七八米開外猛躍至船頭,人還在半空中,帶著森寒的彎刀已經卷起一片刀花,鋪天蓋地的罩向河童。
河童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反應極快的連退了好幾步,瞬間到了另一側的船舷邊,可是他退的快,那名冒充者的刀更快。
“哧啦”一聲響,河童的胸部被劃拉開了一道極大的口子,人也往後倒去,接著就是“卟嗵”的落水聲。
冒充者顯然是個狠角色,或者說他知道河童是個妖孽,人在船上落下後並沒有絲毫的停留,腳尖在船上一點,人已經以倒插之勢,雙手持刀直刺河童落水的地方。
這一刀,原本是沒有例外的,絕對會正中河童的身體,然而偏偏就刺了空,齊腰深的水下竟然什麼都沒有。
濺起的水花落到了冒充者的臉上,衝開了他故意塗抹到臉上的鮮血,一張俊逸得讓人恨不得潑硫酸的臉顯了出來。
是的,這名帥氣得人神共憤的冒充者就是嚴小開嚴大官人。
一刀落空,嚴小開便意識到剛才劈中河童的那一刀並沒有傷及他的要害,機警的趕緊揮刀在水下亂砍,一邊借勢往岸上退。
只是沒退兩步,他就感覺不對勁,猛地縱身一躍而起,人還在半空中,他已經看到,正在剛剛落腳的地方,一道水浪迅速的穿梭而過,可是水面上卻什麼東西都看不到。
再一次落到水中的時候,嚴小開已經無比的警惕,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因為這個河童竟然也像雨女一樣會隱身,尤其讓人感覺可怕的是,他是在水中隱身。
意識到河童的厲害之處,嚴小開就趕緊往岸邊退,他的水性在特工之中雖然算是不錯,甚至可以說是頂尖,可是與這個河童相比,無疑是小巫見大巫,差之萬里。
只是他才一動,後面又一條水浪劃過,沒等他揮刀相向,水浪已消失無蹤。
緊接著,水浪就繞著他的周圍,一波接一波的出現,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這樣看不見摸不著的水浪,弄得嚴小開無比的緊張,只能跟著團團轉,因為每一波水浪出現,就可能是一次致命的攻擊。
水下的河童,彷彿故意似的,只是繞著嚴小開轉,卻始終不出手。
嚴小開知道,河童是在等機會,等自己鬆懈與喘氣的機會,而這樣下去,自己遲早會中招,為了不給河童機會,他當機立斷的再次猛躍而起,想借著自己的輕身功夫翻到岸上,就算不能,也要落到水淺的地方。
只是在他的身體躍起的那一瞬間,一個出水的聲音也同時在背後響起,一根帶著兩個尖刺的伸縮魚叉朝著他的腰部狠狠的刺來。
魚叉來得太快了,嚴小開要是轉身,也許還沒來及出刀,魚叉就已刺進他的腰部,所以他想也不想的反刀相架。
“嗆”金屬相擊的聲音在後背響起,嚴小開不偏不倚的架住了那把魚叉,心中一喜,立即就要藉著渾厚內力格住這把魚叉,並反手一拳將他轟碎至渣,然而就是這個瞬間,異況陡然發生了,那把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殊的魚叉上竟然傳來了一股電流。
一股十分強勁的電流,就像是以前畢運濤在鄉下的河流中用來電魚的那種電流一樣強勁。
完全沒料到會有這一茬的嚴小開被電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