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要趕他走的模樣,立馬捂著他的胸口裝被傷害到脆弱的心靈狀,“小晨晨,你怎麼這麼無情?我千里迢迢來看你,你怎能對我這般地冷酷?”
“。。。。。。。”
熟悉的耍寶又在眼前出現,梁晨真的很無語。這位比他大三歲的世交哥哥,無論是身高還是年齡都比他多那麼一點點,偏偏整天不正經。可母親卻誇讚那是幽默,幽默?呵,喜劇演員吧。
梁晨頭疼地揉揉眉心,毫不客氣道:“下去,別碰髒我的床。”
“潔癖鬼。”
範千喜衝他做了個鬼臉,故意抬腳踩了床單下,瞧他臉色變得跟見了老虎似的,喜滋滋下來站好。
梁晨恨恨的在心裡鄙視他的幼稚,掀開薄被準備下床,他的腳剛穿上拖鞋,他的腦袋立馬“噔”的一下回過神:
“你怎麼進來的?”
“小晨晨,你家的鎖好難開哦,我費了一個半小時。”範千喜無辜的攤攤手。
“。。。。。。”
梁晨未爆發的起床氣終於爆發,他拾起旁邊的枕頭一把朝他臉上丟去,該死的!撬門撬到他家了,只會吃喝piao賭的禍害,早晚要送他去局裡喝茶!
範千喜一個不察被枕頭砸到,等他拿開枕頭,面前的床邊早沒了人,就連被他踩過的床單都被抽出來扔在地上。
小晨晨發威了,嗯,真好玩。
範千喜沒丁點愧疚感,反而摸摸下巴內心激起了更多的虐人慾。望。
梁晨人閃進盥洗室洗漱,他就在站在外面拼命的敲打房門。梁晨不得已快速收拾好自己出來,白了神經質兩眼後下樓去廚房那裡弄喝的,可跟著的神經質變成了喋喋不休的嘮叨鬼。
他根本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魔鬼!
“小晨晨,你怎麼不住C城的別墅,住在這那麼小的公寓裡?”
“離公司近。”懶理他,倒牛奶。
“啊呀呀,小晨晨,你不能喝牛奶,你已經夠白了再白就成白無常了。”範千喜尖叫著奪過樑晨手裡的牛奶倒掉。
梁晨無奈選擇煮咖啡。
“啊呀,小晨晨,早上空肚不能喝咖啡,不健康。”範千喜又尖叫著上前拔掉咖啡機的插座。
“。。。。。。”
事不過三,他忍!
梁晨繞過他從冰箱裡拿出瓶純淨水,範千喜嚷嚷著也要喝,抓著他的手就把瓶口對著自己的嘴裡往裡送。
梁晨簡直是孰不可忍,手裡的瓶子直接塞到他懷裡,氣勢洶洶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範千喜捧著瓶子喝了兩三口水,斜靠在冰箱上扯著臉皮道:“陪我玩。”
“。。。。。。”
眼不見心為淨,梁晨離開廚房,躲到樓上的書房去。他實在不想理這個腦殘的病人,回顧多年的歷史,他每次找他玩,每次的結局都是慘烈而又刻骨銘心的。
被無視的範千喜追著他到樓梯口,站在下邊衝他喊:“喂,歐陽幕水也來了。”
某人的腳步一頓,踏進書房的腳硬生生收回來。他回到樓梯處,從高處俯視一臉得意的範千喜,忍住心中的鬱氣冷冷問:
“你要玩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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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什麼,他能玩什麼?
梁晨被帶到藤黃度假村時,就知道範千喜是貓聞了腥非要吃魚。。
“你怎麼知道C城有DU的場?”
“我和慕水去別地玩的時候,看到有關這的廣告,說什麼你敢來這裡嗎?這裡不是有錢人敢來的地方。我就想什麼玩意這麼大口氣我就來了,順便來看看你,你看我多好?”
“。。。。。。”
某人覺得他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當初他不該認為他手裡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