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飯。
瑞西將所有人叫到大殿,孟秋至靠在林楚遙邊上,小聲嘀咕:“現在完全不能直視他了......”
“你要敢提前暴露,你信不信紀哥和宋哥兩人能剝你皮?”林楚遙好心提醒道。
雖然她隱隱覺得事情不對,但又說不出來。
“紀懷書還沒回來?”寒希瞥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宋驚玉,一副明白的模樣,“你不擔心擔心?”
宋驚玉聲音壓的很低,因為現在沒有藥丸,旁邊還站著其他的女僕,生怕引起她們的注意:“人死完了他都不會死,擔心什麼?”
瑞西站在最前面,手裡拿著幾張單子,垂眸正在認真的檢視。
“還有一個人呢?”瑞西望著下面少了一個人。
林楚遙趕忙回答:“他早上出去了,應該還沒回來,到時候我來轉告給他就可以了。”
瑞西點頭,將手裡的白紙分發給他們,白紙上列了這一個月需要學習的東西
王國手冊、姿態、還有各種其他的培訓。
“這些都是你們這個月要做的事情,今天下午會全部都教你們,接下來的二十多天你們將自主安排時間。”瑞西神情有些疲倦,“我這段時間要準備繼承典禮的事情,可能比較忙,還望各位包容。”
林楚遙回答:“沒事,辛苦瑞西小姐了。”
瑞西頓了頓,看向宋驚玉:“對了,驚玉小姐,請問能單獨跟您聊兩句嗎?”
宋驚玉盯著她,抿著唇搖頭,指了指自己的喉嚨,身邊的林楚遙連忙幫他說話:“他嗓子啞了,說不了話。”
“需要看醫生嗎?”瑞西擔憂地走下來,看著他,又看了眼旁邊的寒希,“我記得您昨天也不舒服,是怎麼了嗎?”
寒希搖頭:“我沒事,瑞西小姐去忙吧。”
瑞西走後,對面幾個人不由得冷哼一聲,直接離開大殿。
“欸!”孟秋至盯著白紙上的內容,發出一聲哀嚎,“要不,我們選一個優秀的人,來完成這些,真的好痛苦啊!”
什麼舞蹈,坐姿站姿,一看見舞蹈,就想起那天穿著十厘米的恨天高跳舞,簡直要他狗命!
宋驚玉將白紙折了起來,做成一個紙飛機:“這二十幾天該吃吃該喝喝,不要管那麼多就好了,等到繼承典禮就可以了。”
孟秋至眼睛一亮:“真的?”
宋驚玉挑眉:“嗯哼,我說的。”
“好耶!!”
宋驚玉回到房間裡,發現床上坐著一個人,見宋驚玉進來,原本平靜沉穩的臉突然又出現一絲裂縫,低沉無措的叫了一聲。
“宋...宋哥。”
宋驚玉脫下鞋,赤腳走在房間內,他笑了一聲,倒了一杯茶:“這麼拘束,不像你啊。”
紀懷書沉默地挪開視線。
宋驚玉抿了一口茶,看著窗臺地花,思緒陷入回憶:“我記得小時候認識一個小朋友,是個愛哭鬼,被人欺負也不還手,躲在角落裡哭唧唧的,像只被拋棄的小貓。”
清冷舒緩的聲音令紀懷書虎軀一震,他不可置信的眸光頓時看向宋驚玉,修長的手指驀然蜷曲抓住床單。
“然後我教他打架,雖然這不太好,但是那小朋友總算不會被其他大朋友欺負了。”提到這,宋驚玉突然笑了笑,似乎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後來一年的時間,我身後都有一個小尾巴,整天喊著哥哥哥哥的,也不知道怎麼的,很粘人。”
紀懷書澀聲道:“宋驚玉。”
宋驚玉背對著他,手撐在下頜,眼角的笑意溢位:“過了這麼久,不會叫哥哥了?”
身後突然一個溫熱的身影貼近,紀懷書彎腰從背後將頭埋到宋驚玉的肩頸,手臂緩慢收緊,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