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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八十七章 茅山後裔

具體是怎麼回事陳逍遙不會也不可能知道,畢竟他不是上帝,他還做不到真正意義未卜先知,所以很自然的,隨著觀察良久警戒良久,見車廂無事發生,漸漸的,陳逍遙精神不再集中,不在將精力全集中於警惕戒備,轉而思緒翻湧展開猜測,以邊戒備邊思考的方式尋找答案,試圖找出車廂平靜的真實答案。 (首先可以肯定我目前一定身在幻象空間,如果不是,那麼巴士就不可能自動行駛,車廂也不可能僅我一人,也正因有這兩大證據存在,所以這裡絕非現實空間,只是,邏輯固然無錯,可螝呢?那隻據說十分可怕的人頭螝為何沒有出現攻擊我?莫非是知道我身負道法難以殺死所以才幹脆放棄了攻擊我?不,不對!如果螝當真顧忌我比較難殺,那它就沒必要把我拽進幻象空間裡了啊,直接像之前那樣催眠我不就結了?幹嘛非要把我拽進幻象空間?這不符合邏輯啊?) (好吧,既然不合邏輯,那麼便推翻以上猜測,依舊沿用螝一定會弄死我的最初猜想好了,也就是說在螝眼裡我和其他人一樣是可以被輕易殺死的,所以我才會出現在幻象空間,而螝也鐵定不會放過我,不可能讓我活著離開幻象空間,既然事實這樣,那螝遲遲不出來又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它目前正忙著殺其他和我一樣被拉進空間的倒黴蛋而暫時脫不開身?也不對啊,趙眼鏡明明說過人頭螝有能力割裂幻象空間,自身亦有能力以類似分身的方式同時在不同空間裡攻擊獵物,若趙眼鏡所言屬實,那人頭螝一直不攻擊我的原因就絕非是難以抽身,而是……) 時間在車廂的毫無異常中悄然流逝,同樣在陳逍遙的分析猜測中逐漸消失,就這樣由最初兩點來到兩點02分,兩分鐘時間悄然而過,而陳逍遙也始終以一心兩用的方式邊維持戒備邊思考分析,過程中,陳道士偶爾抬手去撓小腹,就好像那裡略顯發癢般只是下意識用手去撓,動作屬於間歇,力度只是輕微,可…… 不知為何,伴隨著時間流逝,搭配著死寂無聲,漸漸的,陳逍遙思緒終止了,猜測終止了,而導致他停止思考的主要原因則恰恰是自己那越來越癢的小腹! 沒有錯,正如剛剛所輕描淡寫得那樣,常言道人非神仙誰能不髒?偶爾身體某處發癢也算得上理所應當,癢點不算什麼,撓撓就好了,所以很自然的,當陳逍遙最初發現小腹略癢時,他也只是下意識隨手去抓撓了兩下,本身並不在意,然而,隨著時間流逝,當陳道士越想越深乃至逐漸深入關鍵之際,他發現小腹竟越來越癢,早先還只是輕微酥癢的腹部竟逐漸演化為極致麻癢! (嗯?我的肚子怎麼回事?咋越撓越癢?) 呼啦。 終於,愈演愈烈的麻癢感引起了陳逍遙注意,他察覺了異狀,發現了問題,旋即終止思考低下腦袋,雙手更是毫不遲疑去拉上衣,猛然將上衣拉離小腹! 然後…… 藉助頭頂那還算明亮的車廂燈光,下一刻,一幕場景映入眼簾,一幕足以讓任何人瞬間崩潰的畫面徑直映入陳逍遙眼簾: 順著目光低頭看去,看向因拉開上衣而裸露在外的小腹,映入眼簾的是眼睛,赫然是近百顆人類眼睛!此時此刻,這些眼睛就這樣以密集如抖的方式並排聚集著,緊緊依靠著,集體生長在陳逍遙小腹,以毫無縫隙的方式近乎鋪滿青年上身!!! …………… 恐懼是一個心理形容詞,具體含義無需贅敘,可也正因僅僅只是個詞彙之故,所以每當談及恐懼時人所在意的往往不是恐懼本身,而是被恐懼籠罩之人的具體反應,直白來講就是恐懼達到了何種程度? 何種程度? 這個問題向來因人而異,根據人與人之間膽識或經歷的不同,其對恐懼的抗性也各不相同,面對恐怖場景,抗性差的勢必會驚慌尖叫大腦空白,極端者甚至有可能被活活嚇死,反觀抗性較高的則大多能維持基本理智,對此,陳逍遙就是抗性極高的絕佳例子,身為一名常年和靈異問題打交道的茅山道士,別的暫且不提,反正陳逍遙的膽量是有目共睹,他雖然也承認自己怕螝,可他所害怕的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