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的機會!”
“那就讓夜白當唄!”晨殤滿不在乎的說,“反正你也希望他當你的祭司不是嗎?”
落月猛的抬起頭來,一張水潤的小嘴扁起來,晨殤頓時慌了神。
“你別哭啊!別哭啊!”他手忙腳亂的在落月臉上蹭啊蹭的,把她一張小臉蹭得通紅,伏珠強忍著笑意兩個肩膀不停的抖啊抖,能在少主臉上這樣瞎摸亂抹的,整個無聖宮只有晨殤一個人敢這麼做。
好不容易等落月的情緒穩定下來,晨殤笑盈盈的湊上去:“丫頭,我必須得陪你去,你從小養尊處優,我不陪著你誰來照顧你?你那麼愛哭鼻子,我不陪著你誰來哄你?”
落月扁扁嘴,她才不愛哭鼻子,她是無聖宮未來的主人,怎麼會喜歡哭鼻子!她只是,湊巧兩次都被晨殤碰上罷了!
我們來玩親親
無蓮高高的坐在聖座之上,流風大人坐在她身旁,周身都是森寒的氣息,他的性格很冷僻,基本上不怎麼說話。
落月儘量不去看左側那道殷紅的身影,她整了整自己的衣襟,步伐不緊不慢,華麗的白色衣袍在地上拖出長長的衣曳。
“姑姑。”她拜了下去,“請姑姑允許月兒下山遊歷。”
無蓮的目光落在她臉上,落月小小的臉蛋上帶著稚氣,目光卻堅定從容,神色驕傲大氣。她若有似無的掃向旁側站立的夜白,他臉上一派恬淡之色,落月說她要下山,他的眉毛都沒有動一下。
“宮主,晨殤願陪少主一起下山歷練!”晨殤躬身行禮,落月抬頭看他的時候,他衝她調皮的擠了擠眼睛。
“夜白,你怎麼看?”無蓮轉向夜白,這是流風最鍾愛的弟子,天資過人天賦異稟,雖然晨殤和他是兄弟,但晨殤卻貪玩好耍,性格不像他這般沉穩,看來未來的祭司之職,非夜白莫屬。
夜白攏了攏合扣的十指,微微低了低頭,聲音平穩無波:“少主出去歷練歷練也好,可以增長見識陶冶心性。”
無蓮輕嘆一口氣,對落月說道:“去吧,山下凡世人心難測,去學習揣摸也是好的。”
她轉頭看著晨殤:“你跟著少主,凡事多提醒她,只是你真的確定要下山?流風沒有多餘的時間為你補功課。”
意思很明顯,晨殤一旦下山,就等於放棄祭司一職。
晨殤點點頭:“請宮主應允。”
無蓮纖手輕抬,落月站起身來,晨殤忙上前一步和她站在一起。
“月兒,無聖宮不是什麼菩薩神仙,不用刻意揚善懲惡,你只需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便好,你是未來無聖宮的主人,不必凡事看別人的眼色行事。”無蓮淡淡的說道,然後揚了揚手。
“月兒知道了。”落月恭敬的再次拜了拜,拉住晨殤的手便走,視線偷偷的掃向身側,夜白靜靜的站著,雖然他身在無聖大殿,但眉間愜意慷懶的姿態,像是身處幽林山谷,淡然自若,只是他的目光至始至終,也沒有看過落月一眼。
落月緊咬下唇,終於保持不住臉上冷靜的表情,拖著晨殤飛快的掠出大殿。
“啊——丫頭丫頭,你跑慢點!”晨殤大聲的抱怨遠遠的傳過來,在大殿外面空曠的玉臺上響起無數迴音。
夜白勾起唇角側過頭來向無蓮行禮:“宮主,祭司大人,夜白先行告退。”
無蓮點點頭,流風的眉頭皺了皺。
紅影忽起如風,轉眼夜白便消失在大殿門口。
……妖孽分隔線……
聖仙城外的官道上,出現了兩個很奇怪的人。
一個十歲左右的女娃坐在一匹看起來就是汗血良駒的白馬之上,牽著韁繩的少年俊朗無匹風采過人,偏偏一路都是大驚小怪的乍呼,反倒是那個女娃,一臉明顯和年齡不符的沉穩與大氣,只有忽閃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