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只有一個不大的女孩子和一個小男孩,看那樣子,頂多只是路過的商人或者旅客,是那種沒權沒勢的人物,如果這會上岸的是前呼後擁的貴族,他早就跑過來獻殷勤了。
因此上,他這才上來宰肥羊,卻沒想到,這肥羊沒有宰著,上來就被人給揍了。
洛林此時手仍未收回,聞聽此言,當下趁機反過了手來,乾淨利索地向回一帶,又是一個耳光抽了過去。然後道:“奶奶的,老子打的就是你,怎麼了?”
那稅吏還沒有反應過來,當下被打的又是轉了一個圈,再次昏頭昏腦地站在了洛林的面前。
他用力地晃了晃腦袋,盡力清醒了過來。然後咬牙切齒地指著洛林的鼻子,道:“你……你這刁民,居然敢毆打閃族稅吏,暴力抗法……”
洛林看了,抬腿對著他的肚子就是狠狠的一腳狠踹了過去,罵道:“我抗你奶奶。居然敢給大爺我扣帽子,大爺我給別人扣帽子的時候,你丫的還是液體呢~!”
說完,猶自不解恨,抽出手槍來,槍口一倒,用槍柄對準了那個痞子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那稅吏當即慘叫了一聲,雙手捂著腦袋,滾倒在地上,鮮血如注一般嘩嘩地流下。
他當下不住地慘呼大叫,道:“打死人了。打死人了。大家快來啊……”
在他的叫喊聲中,只見遠處一群人手執著各式的武器,蜂湧著走上了前來。
洛林原本以為他們會是港口上的衛兵,但是抬頭一看,卻發現自己錯了。
那些人全都是穿昂貴的華麗服飾,有人身上還有金飾,但是卻穿不出一個人樣,就像是衣服套在了猴子身上一樣。
他們一個個高挽著袖子,身上紋著各式各樣猙獰的刺青。歪戴著帽子,叼著草根,脖子上戴著粗大的金鍊。一看就知是港口上的流氓青皮。
洛林掃了一眼,周圍沒見一個穿軍裝的衛兵。
雷歐看了,不禁驚奇地瞪大了眼睛。
他低頭看了看那稅吏,又看了看那些流氓們,然後喃喃地道:“奶奶的,這官兵什麼時候,和流氓成了一家人了?”
洛林冷冷地看著那些流氓,冷哼了一聲,道:“官兵和流氓本來是對手的,但是為了摟錢,他們自然而然地就同流合汙了。”
雷歐歪頭看了他一眼,道:“怎麼會?故事裡面那些流氓不是全都很有正義感的嗎?只作流氓不當走狗。”
洛林當下一笑,道:“是啊,他們是很有正義感,很講義氣。但是別忘記了。這些都是騙人的。
一幫痞子想要不勞而獲,敲詐別人,收護費,賣白粉……做盡了壞事,卻說他們有正義感?就像是劫匪把你搶光,卻給你留了幾個銅板的車費一樣。
這本身不就是一個冷笑話?”
雷歐側頭想了想,當下重重地朝地上吐了一口痰,道:“奶奶的,原來是這樣啊~!照這麼說,真該把他們送勞改營裡面,讓他們義務勞動一輩子。”
在他們聊天的這一會工夫,那些人已經來到了棧橋之上。
由於這裡只有一條通道,他們不得不擠在一起,排成了一條長龍。但是他們仍然是表情兇狠,一臉猙獰地看著洛林幾個,不僅大聲的咋咋呼呼,時不時地揮舞著手中閃亮的刀子,狼牙棒,試圖給他們心理上的壓力。
卻見對面的人根本不吃他們這套,反倒是像看傻瓜一樣看著他們,感覺自尊心受傷的流氓們,把表情擺的更兇惡,扯開嗓子叫的更高聲。
那稅吏雖然倒在地上,但是看到那些人前來,當下也是連忙向前爬了幾步。覺的脫離了洛林的危脅範圍,這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以手按著傷口,然後指著洛林幾人得意地大笑,道:“你這個孫子,無非就是幾個賤民,居然敢打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