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出來,緩緩說道:“獸血祭祀之法乃是薛祖師所創。昔年,正是憑藉此法,五位祖師才能抵禦住前來侵犯的各宗各派,才在這方地域立足。此法如今雖已沒落,但其在宗門的地位仍然舉足輕重。”
頓了頓,老者又說道:“若這少年真能像昔日薛祖師一般,重現獸血祭祀之法的無上威勢。承認他薛祖師衣缽傳人的身份又如何?”
此言一出,其餘眾人紛紛附和,就連宇文拓基也有幾分贊同之意。
誰知北野玄卻冷哼一聲,道:“怎麼?我與師傅她老人家的關係還要你們來認可?”
“放肆!”完達山怒斥道,“你這土人小子好不知禮!”
北野玄淡淡的望了對方一眼,對其能成為一峰之主而感到不可思議。如此莽撞的人物,又怎能教導好麾下的弟子?那所謂的熾火峰,難道全是一些莽撞可笑的大塊頭?
他伸手一指,指著對方,淡淡的問道:“這就是你對待長輩的態度?”
“你若真是薛祖師傳人,我自然會敬你。但我看你充其量不過一招搖撞騙的小毛頭,我完達山乃一峰之主,為何要敬你?”完達山冷聲說道。
北野玄長笑一聲,道:“如果我能證明自己是真的呢?”
“那我就對你磕一千個響頭,向你賠禮道歉!”完達山沉聲說道。
北野玄不置可否。他又望向那位老者模樣的修士,問道:“還未請教,這位是?”
“回師叔祖,這位乃是長壽峰的峰主白眉。”旁邊的尚寬連忙作介紹。
北野玄重點觀察了一下老者的長壽眉,點了點頭,道:“白眉?這名字倒也般配。你也知道獸血祭祀之法乃是師傅她老人家獨創。既然尚寬兩人已經親口作證,你為何還不願承認?”
白眉老者神色一凝,沉聲說道:“眼見為實,耳聽為虛。這是很簡單的道理。”
“好!”北野玄突然上前兩步,逼近老者,沉聲說道:“我若是能夠證明自己的身份,你又當如何?”
“我白眉願意聽憑發落!”白眉很乾脆的說道。
北野玄又把目光移向宇文拓基,詢問道:“代宗主,你可是也需要我證明自己?”
宇文拓基笑了笑,道:“五毒宗乃是名門正派,凡事都有個章法。就算是師叔祖迴歸宗門,也要有個章程。我相信這不僅僅是我個人的意思,更是宗門上上下下十萬弟子的意願!”
北野玄點點頭,他的目光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淡淡的說道:“想要我證明身份自然沒有問題。但施展獸血祭祀之法消耗巨大。而且作為師傅她老人家的衣缽傳人,我完全沒有必要這樣來證明自己。如果你們執意要我施展獸血祭祀之法,那麼……”
說到這裡,北野玄停了下來。旁邊的尚寬知機的問道:“師叔祖的意思是?”
“除非你們能拿出令我心動的東西!”北野玄淡淡一笑,道:“要知道,能召喚上古大凶的獸血祭祀之法,消耗可不是一般的大!”
北野玄的話如此直白,眾人哪裡還不明白他的意思?
說實話,除了尚寬、高嚴二人,沒有人相信他薛祖師傳人的身份是真的。這些人一個個修為高深,更有種種秘術在手,早就看破了他的虛實。一個小小的先天境,一個普通的妖之血脈,這樣的人能將獸血祭祀之法使得出神入化?
他們或抱著戲謔的心態,或存著玩一把的心思,紛紛展示出珍藏之物。
“老夫有萬年犀牛角一對,不知閣下可看的上眼?”
“我這裡有星力秘法,乃是修法的不世法門,閣下可心動?”
“重妖錘,一擊必殺之秘寶!”
“先天火煉七生經,乃火屬血脈修煉的無上法門,你看可合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