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的傢伙,他表示懷疑。
“什麼時候給我。”
陳澤果斷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張皺巴巴的十美刀鈔票。
瑞德有些意外,對方還真的還有錢,看著隨意的架勢,恐怕還不止如此。
不過那部位的空間不小,有決心的人想瞞天過海還是有辦法。
東西望裡面塞深一點,表面上就看不出來,只要不是碰巧的檢查的人,還有興趣戴上橡皮手套,往裡面猛掏。
他以為陳澤恐怕塞的得夠裡面,那曉得這十美刀是來自安迪的。
“現在。”他表情微笑道。
瑞德所說的現在,果然就是現在。
丟開排球,他就在陰影處拿起一根樹枝,在地面上塗塗畫畫。
看起來是在隨意地塗鴉,卻是在畫著一根根清晰的線條,組成一個平面圖形。
瑞德的畫圖技術並不高明,但動作卻是極為嫻熟,短短几根線條出現,整個監獄的輪廓油然勾勒在地面。
洗衣房,車牌工廠,監獄區,運動場地和圍牆清晰出現。
甚至,連哨塔都出現在上面,不過更深層次的細節卻是沒有了,如他所要求的那般,不是太詳細的佈局圖。
至於二十年後安迪挖通離開通往的那條河流位置,陳澤也是關注了一下,不夠詳細他並不在意,只要是讓安迪萌生這個意識。
如今這些,也已經足夠。
陳澤拼命記住這些圖案的每一位置,將其牢牢印在腦海裡。
幾番記憶回顧之後,他看到有人投射過來的目光,於是腳掌旁若無人在地面上摩擦幾下,凹陷的線條就此消失無影無蹤。
而瑞德卻是不著痕跡地準備返回場地上,打算繼續他的棒球運動。
突然想起一事,走到半路又返回回來,“那個拜倫的事情我打聽清楚了,如同之前的那般,他的確是為了妻子弄死了那幾個混蛋進來的,不過後面還有後續......”
“什麼後續?”
“在他進監獄後,那幾個混混的頭兒和他妻子搞到了一起,還住進來他的房子,開上了他的車,生下了那兩人的孩子......”
這真是妥妥的大冤種。
聽著瑞德分享的資訊,陳澤也不由得同情地望了那牆角的男人一眼。
開上了他的車,住上了他的房子,還搞上了他的老婆。
這般的打擊,誰受得了。
簡直跟安迪有的一拼了。
怪不得四十多歲的年紀,硬生生地活成差不多五六十。
目光在那男人的身上打量著,陳澤突然有了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