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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說道:“小良……”

那人用力極大,月娥忽覺得不妥,頓時變了面色,問道:“你……你……你是誰?小良呢?”一邊問,一邊死死地抓住敬安的墓碑不放,手指頭緊緊蹭著粗糙的碑石,蹭出血來。

那人仍舊無聲,一手抓著她的肩膀,一手就去掰月娥握著墓碑的手指,他的力氣極大,月娥驚恐叫道:“走開,走開!你是誰?要做什麼?小良?小良!”

那人索性大力將她一抱,緊緊地將月娥抱入懷中,月娥驚慌掙扎,動了一會,聞到那人身上氣息,忽地僵住。

月娥緩緩停了掙扎,眼睛倉皇地四處亂看,卻什麼也看不到,伸手在那人身上摸了摸,便沿著胸口,向下一路摸過去,顫抖說道:“你……你是誰?”

那人喉頭一動,月娥摸到,嚇得又縮回手去,過了片刻,卻又試探著摸過去,問道:“你……你說話啊……你是……”

驀地,下巴被人挑起,月娥什麼也看不到,卻覺得有人用力壓下來,便將她的唇吻住。

月娥大驚,嗚嗚地掙扎了一會,卻逐漸沒了力氣,那人強行啟開她的牙關,以掃蕩之姿而入,似飢餓了許久一般,要將她生吞了相似。月娥覺得似要被人撕碎,然而這種霸道的溫存,恍惚間讓人覺得熟悉,讓她整個人都驚呆了。

月娥忘了反抗,那人用力吻了她一會,低頭相看,見懷中的人面色呆呆的,唇被親吻的嫣紅一片,似要滴血,眼中卻還帶著淚,只怔怔地仰頭望著自己,然而偏生是看不到的……他眉皺了皺,便重把人緊緊抱住懷中。

月娥顫抖著,喘息未定,說道:“你……你是誰呀?”

他低下頭,在月娥的眉心親了一口,輕憐密愛,俊美的臉上,半是欣喜,半是心疼。

月娥伸出手來,便摸上他的臉頰,在下巴處摸了摸,便摸到他的唇,他的鼻子,眼睛,眉毛……鬢髮,一絲一絲地摸過,越摸,眼中的淚越流的急,眼睛一眨不眨,淚水湧湧地不斷。

不知過了多久,月娥開口,說道:“侯……侯爺?”

那人身子一抖,將她緊緊抱了,不出聲。

月娥的手離開他的臉上,卻又重新摸過去,叫道:“侯爺?是不是……”

仍舊沒有回應。

月娥的手急切地在他身上流連,倉皇地喚道:“侯爺,謝敬安?”

耳畔仍舊無聲。

月娥急得無法,伸手輕輕打他胸口,哭道:“是不是你?你說話啊,怎地不說話?謝敬安,敬安?”想了想,忽地停手,卻伸手回來,哆哆嗦嗦地便摸到他領間,胡亂地將他的領子扯開,便欲摸進去:那裡,他受過傷之處。

是不是那個人,應該,摸摸看就知道了的。

月娥的手碰到那人溫熱的肌膚。

那人忽地將她的手握住。

一陣風吹過,他身上,是一種昔日熟悉的味道,曾經讓她又怕又依戀的味道。

月娥眨了眨眼,叫道:“敬安……”

耳畔,是一聲輕輕地嘆息。

月娥身子大抖,渾身的力氣彷彿也被這一聲輕輕嘆息抽走,雙唇抖著,卻一遍遍叫著說道:“敬安,敬安,敬安……”

那人低頭,將臉貼在她的臉上,在月娥耳畔,輕聲說道:“傻月兒,你該叫我什麼?難道你又忘了?”

月娥伸手捂住嘴,忘了言語,忘了言語。她的雙眼雖看不到,但這一瞬間,好似一朵枯萎的花,忽然在眼前、在心尖上鏗然綻放,以一種能喚回春天的力量。

只共君兩兩傾歡

月娥先前扒在墓碑上緊緊抱著,身子冰涼,冷到指尖兒上,敬安將她用力抱了,他身上一團兒熱包過來,月娥將臉貼在他的胸口,眼睛雖看不到,手卻四處摸了摸,最後聽著他胸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