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害怕的小模樣。呂布登時又來了火氣,喝道:“我呂布的兒子怎麼能這麼沒用!坐好!”
彩樂委屈地鼓了鼓眼睛,身子一縮,垂下頭。
這時,一隊人馬迎面過來了,是副將曾剛及數百名騎兵。
來到呂布馬前,曾剛等抱拳行禮。呂布點了點頭。突然,赤兔馬嘶鳴一聲,人立而起,好在呂布武藝不凡,反應也迅速,及時雙腿加緊馬肚,勒緊馬韁,彩樂驚呼一聲,差點摔落下馬,好在慌亂之中拽住了呂布的束甲腰帶,人才沒有摔下去。周圍的將士都不由得驚呼道:“將軍!”
穩定住赤兔馬,呂布微皺眉頭,心中頗為疑惑,赤兔馬乃絕世神駒,怎會無緣無故地出這種狀況。目光落在赤兔馬的頭頸處,只見赤兔馬還在輕輕地晃著腦袋,好像很不舒服似的,心中更加疑惑。隨即目光落在面前彩樂的身上,登時愣了一下,隨即氣不打一處來。將方天畫戟頓到地上,然後猛地將彩樂屁股朝天摁在馬鞍上,在彩樂的驚呼聲中,“啪啪啪”地就在彩樂的屁股上狠狠地來了幾巴掌。曾剛看得目瞪口呆,心裡不明白麵前這就近是咋回事?
呂布停了下來,彩樂趴在馬鞍上嗚嗚地哭著,很委屈的模樣。
“不許哭!”
彩樂立刻緊閉住嘴巴,扭轉頭水汪汪地看著呂布。
呂布一指彩樂緊握的右拳,很威嚴地喝道:“把手掌開啟!”彩樂立刻流露出慌亂的神情,不敢違拗呂布的話,將右拳在呂布面前開啟,露出一根長長的紅色的鬃毛。
呂布一把將鬃毛奪過來,看著那根長長的鬃毛,心疼得不得了。
“你,你這小子,幹嘛要拔它的毛?”呂布憤怒地吼道。
彩樂縮了縮脖子,一副做錯事的小孩模樣,嘴巴憋著,雙眸水汪汪的,可憐兮兮的樣子。
看到彩樂這個樣子,呂布也不好再責怪什麼,緩和了點聲音喝道:“以後不準幹這種事了!知道嗎?”
彩樂趴在馬鞍上,使勁地點了點頭腦袋。
呂布沒來由地嘆了口氣,暫時放下這小子的事。抬頭看著曾剛,問道:“你們可有抓到袁紹?”
曾剛抱拳回稟道:“回稟將軍,搜遍了整個戰場,都沒有袁紹的蹤跡!詢問的俘虜都說袁紹已經死了!”隨即神情一動,問道:“難道將軍並未追截到袁紹嗎?”
呂布有點沮喪地點了點頭,指了指身後那幾十個心懷忐忑的俘虜,道:“就抓到這幾十個沒用的東西!連顏良、王允這兩個王八蛋都跑了!”隨即吩咐跟隨自己的那名部將道:“將他們帶下去!”部將應諾,隨即帶這二十名騎兵將那三十幾個俘虜帶了下去。
“將軍,是不是可以給主公發飛鴿傳書了?”曾剛請示道。
呂布點了點頭,隨即頗有些擔憂地說道:“沒抓到袁紹,主公只怕會失望啊!”,到此刻,他仍然不認為那些俘虜說的關於袁紹的情況。這也難怪,那些俘虜說的實在是太過蹊蹺了。一行人沒有回營地,而是往汜水關行去,邊走,呂布便和曾剛說著話,數百名騎兵緊隨在後,彩樂趴在馬鞍上好奇地東看看西望望。
一行人在距離汜水關城門五十步處便停下了腳步,這裡的空氣已經非常炙熱了。
呂布仰頭看了一眼正餘煙繚繞的汜水關,問道:“還有多久才能進去?”
曾剛回答道:“大火雖然已經熄了,但是裡面仍然炙熱灼人!我看可能要到明天早晨才能進入汜水關!”
呂布點了點頭,吩咐道:“派一隊人馬抵近汜水關下寨!”“是。”曾剛應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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