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看著冒家興擠眉弄眼的樣子,兩條濃黑的眉毛越挑越高,詫異地瞪著他:你沒看到少爺正在想事情呀?你這樣貿然的過去,不是打斷他的思路嗎?再說了,做下人要有做下人的本分。主子沒有召喚的時候,是不可以隨便打擾主子的。
你!冒家興頓時被氣得仰翻,瞪著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傻呆呆的阿生,這個世上怎麼會有這樣呆的人?阿生也不可置信地回視著冒家興,沒見過這個不守規矩的人,還說什麼是冒家最優秀的子孫呢!兩個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地看著對方,冷哼一聲,同時別過頭,都覺得對方有病。
冒滄海緊皺著眉頭,探究的看著呆坐在石桌旁的陸震東。想起他在玉家看到玉家那位姑娘時,失態的樣子。眼睛裡的詫異更盛了。他當初之所以願意放棄一切,投到大宗朝裡,認陸震東為主,也就是看重了他的能力。
當初在海上相遇的時候,陸震東的隱忍和冷靜,以及那用兵如神的能力,都讓他折服。再者,想著冒家的男丁接二連三地遇難,整個家族幾近凋零。家興雖然聰明,但是資質也是不高。如果有一天,自己不在了,冒家恐怕就是要全部覆滅了。想著自己辛苦經營的家業被毀於一旦,自己的子孫後代全部喪命,他的心就如同刀割般疼痛。
因此,在幾次敗在陸震東手裡後,當機立斷地帶著家族來到了大宗朝。今天突然看到陸震東這樣失態,心裡有些慌。看著安靜地坐在身邊的蘇伯,輕咳一聲問道:“陸家和玉家可是有些淵源?”可是轉念一想,也不可能。自從玉家的少主迴歸後,陸家也沒有做出什麼特殊的舉動。
蘇伯端著茶杯的手一頓,沉吟了一下說道:“我家老爺還在的時候,和玉家的老爺有些交情。可是自從玉家出事後,便和玉家事情了聯絡。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他的心裡“咯噔”一下,少爺在玉家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才會這樣失態?在他的認知裡,除了碰到大姑娘的事情之外,少爺從來就沒有失態過。
抿了口茶後,把茶杯放到了桌子上,眼睛轉了轉開始套話兒:“聽說玉家的這位少主很厲害呢!不知道冒兄對此如何看?”
冒滄海端起茶杯,放在手裡輕輕地晃了晃,有些惆悵地說道:“是個厲害的角色。”蘇伯皺著眉頭,疑惑地問道:“這話如何說起?”
冒滄海接著說道:“此人心思縝密,行事滴水不漏。不溫不火,進退有度。是個難得的人才。而且,她的魄力不輸給男子。”
“不輸給男子?玉家的這位少主竟然是為姑娘?!”蘇伯瞪著眼睛問道,想起在船上時的果斷決絕,心裡就不淡定了。
“對呀,就是位姑娘。”冒滄海點頭說道,“不是說玉家出事那天,正好是玉家千金的百歲嗎?而玉家的這位姑娘也正好是十八、九歲的樣子,正好和玉家的千金年齡相符。我猜,就是有人偷偷把那個孩子救了下來,如今回來繼承玉家的產業。”
“十八、九歲的姑娘?”蘇伯皺著眉頭確定道。
冒滄海點頭說道:“對,我看就是十八、九歲的年紀。不過,也不知道玉家是如何培養的,那位姑娘有著不符合年齡的沉穩和聰慧。”冒滄海笑呵呵地說著,一雙鷹眼卻是緊盯著蘇伯。可惜,沒有看出任何端倪。
蘇伯皺著眉頭,嘴裡低喃道:“十八、九歲的姑娘,聰慧,果敢。難道是”他的眼睛一亮,不可思議地瞪著陸震東的背影。沒有想到少爺苦苦尋找了這麼長時間,終於有結果了!對,一定是的,周家大姑娘出事後,玉家少主迴歸,時間完全是對的上的。
蘇伯越想越興奮,一定是這樣子的。玉家的這位姑娘就是原來周家的大姑娘。否則,一向沉穩的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