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的時候,也總能把殺手找出來。”
我一笑不語。
師妹忽然笑了笑,又說:“對啦,東方師兄,待會有一位神秘嘉賓要來。”
“哦?是美女嗎?”
“哼!你女朋友都那麼漂亮了,你還想其他美女?還真不知足呀。”
我呵呵一笑。
師妹又說:“不過你猜對了,真的是美女,而且是你認識的。”
她這樣一說,我倒有點好奇了。我問道:“我認識的?是誰?”
師妹故作神秘:“待會你就知道了。”
“這麼神秘?”
“呵呵。”師妹抿嘴一笑,把話題扯開。
和師妹聊了一會,房間裡的殺人遊戲結束了,被殺的人和被票殺的人再次進房,下一局遊戲準備開始。法官正要派發身份牌,忽然有一個女生走了進來,問道:“遊戲開始了嗎?”
我抬頭一看,整個人愣住了!
何、曉、薇?!
她怎麼會來這裡?
“還沒有,”法官說,“就座吧。”
整個房間只剩下我旁邊的座位是空位。於是曉薇走過來,在我旁邊坐下。她是坐下以後才看到我的。她看到我的神情,和我看到她的神情是一樣的:驚訝,無比的驚訝,接著一臉複雜。
我沒有跟她打招呼,她也沒有跟我打招呼。我覺得有點尷尬,我覺得場面十分怪異。我想馬上離開,但轉念又想,我又不是小孩子,那麼幼稚幹嘛?逃避,證明我還在意。愛的反面不是恨,而是冷淡。
“現在是十六人遊戲,四警四匪。遊戲開始。”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法官已經派發了身份牌,“天黑了,所有人請閉眼。”
我在思緒雜亂中戴上了眼罩。
“殺手請睜眼。”
我抽到的是殺手牌,於是把眼罩拿下來,睜眼一看,曉薇竟然也是一個殺手。
我和曉薇對望了一眼,我有點不知所措,本能反應般地把目光移向別處,幾秒以後,我再偷瞄了曉薇一眼,發現她也把視線移開了。
最熟悉的面容。最陌生的面容。那一剎那,無數往事情不自禁地湧上心頭。
其他兩個殺手同伴不停地跟我和曉薇打手語,要跟我們商量殺誰,但我愣愣的,曉薇也呆呆的,兩個人都沒有反應。這讓他們十分迷惑和鬱悶。
我的腦袋一片混亂。
我不想去想,但我和曉薇在一起時的無數片段,卻不由自主地在我腦海浮現。
我想得鼻子也酸了,眼睛也溼了。
“殺手請閉眼。警察請睜眼。”殺手同伴們見我突然變成呆子,不再理我的意見,協商好以後,殺了一個人。
“警察請閉眼。天亮了,所有人請睜眼。本輪八號被殺,請留本局第一個遺言。”
我們殺了一個警察,那警察也驗到我是殺手,他的遺言還沒說完,我就索性爆匪(自認是殺手),接著頭也不回地離開房間。
我給雨晴打了個電話,雨晴說纖纖哭得很厲害,不斷地說起自己和古龍歲經歷的事兒,越說越難過。兩個人一起經歷的事兒,真的那麼難忘嗎?
我在大廳裡呆了不知多久,接著想去洗手間洗臉,剛走到洗手間門外,只見一個人站在鏡子前,正是曉薇。
這回她主動跟我打招呼:“真巧呀。”
我點了點頭,低低地“嗯”了一聲。
她微微一笑:“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忽然想到在岐江河邊Ken對我說過的話:“她說:‘呼,我終於得到解脫了,那男人真煩,為了這點小事還哭,真不像個男人。’……她說:‘是啊!完全放下了!其實我從來就沒有愛過他!只是有個傻瓜願意對我好,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