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了,你就是吹破大天去,我也絕對不會去。”
城牆上。
“呂師兄,他上鉤了!我們要不要也即時的啟程,追過去?”城牆上,一臉陰冷的炎神宗小真君烈天陽身上,滿是肅殺之氣,濃郁的,幾有化身實質之相。
“急什麼?你做事兒就是太著急了,所以,才會出問題。今番,乃是鍾元第一次作為監察使行動,一路之上,為免出錯,砸了自己的招牌,肯定是小心謹慎之極。鍾元的獨門神通,你也見識過了,你我雖然不怕,但倉促出手,若為其所察覺,自身,只怕也難免受創。
所以,我們還是緩上一天,等到了金仙秘藏,再行動手不遲!”一個一身雪白,俊逸不凡的年輕人回道。
此人,名叫呂正陽,乃是炎神宗在修羅戰場之中,天仙層級的第一高手。他亦是十三位監察使之一。
當年,小真君的名號,是冠在他的頭上的。之所以後來轉到了烈天陽的頭上,卻是因為,他已經不需要了。因為,他自身,衝擊金仙的能力,已經得到了所有修士的認可。
這一次,針對鍾元的誅滅計劃,雖然是凌空真君的授意,但是,一應設計,操作,卻是完全出自他的手筆。
和烈天陽的大而化之相比,呂正陽更加的細緻、謹慎。為了使得計劃萬無一失,他特意的選擇了一個真正的金仙秘藏。
當然,如此決定,還有另外一個考慮,那就是,讓鍾元幫忙,清理一下沿途的阻礙以及秘藏的防禦禁制,為他最後的得寶,打下一個堅實的基礎。
烈天陽的心中,其實對師兄呂正陽的計劃,也是很欽佩的,但是,他心中的報仇之念太盛了。想當初,他手中明明有禁寶在手,可以輕鬆扛下鍾元那白象戰天拳,卻最終選擇了放棄,使用了對自家修行更重要的金烏翎羽,就是為了忍一時之氣,得一世痛快。
因為,在屠魔城中,觀戰的金仙,實在是太多了,下殺手,卻是很麻煩。但是,在外面,就沒有這個顧慮了。畢竟,與修羅一族的歷練,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
現在,鍾元出城了,烈天陽心中壓抑已久的怨氣、怒氣、恨意,彷彿開了閘的洪水,一發而不可收拾。他總覺得,現在若是不出手,時間一長,很可能就出了問題。
不過,烈天陽對於呂正陽的手段,卻是清楚無比,儘管心中急切的厲害,卻是也不敢擅自行動,只能夠竭力的為自己照著理由,“師兄的安排,自然是穩妥,可是,我就怕那幾個人出問題。要知道,他們原本都是與我們沒有任何干系的修士,只不過,是被我們給脅迫了罷了◎一,哪一個不慎,露出了馬腳,那我們的努力,不就白費了嗎?我覺得,我們是不是跟的再緊一點兒,以便於隨時應變!”
“不用!”呂正陽想也沒有想,便行搖頭拒絕,道,“人心之道,你沒有經過真正的紅塵歷練,所以不懂,他們幾個人的問題,你根本用不著的。我知道,你急著報仇,可是,正因為如此,你現在才更加的應該隱忍,因為,唯有如此*…《 書海閣 》…*,將來報仇之時,你才會得到更大的快感,更多的滿足。
說不得,那瞬間心靈上的圓滿,還會使得你有所超脫,更進一步呢!”
“既如此,那我便聽師兄的!”
烈天陽見得呂正陽如此之堅持,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是沒戲了。所以,也不再堅持,而是點頭應下了。
灰濛濛的虛空之中,一艘七彩樓船,光華大放,有如日月之輝,照徹萬古。
或許,是因為七彩樓船的波動,實在是太過於強悍,所以,一路行進之間,卻是沒有遭到任何妖魔的侵襲,顯得很是順遂。
“這七彩樓船真的不錯,看來,你們幾個為這一天,準備了不少日子啊!”鍾元驟然間開口道。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