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物,如此高見,卻是令我佩服,佩服!”鍾元面sè也轉為平和,回道,“不過,君子之jiāo淡如水,你我之間,還是心照不宣,各自努力便是,如此,相互扶助也儘夠了!”
血神君鄭隱似乎還有話說,正要張口,卻被鍾元截斷道,“神君不必再行多言!如果神君真有合作之意,不妨等到你我下次見面,都作出了一番成就之後再行結盟,你看如何?”
血神君鄭隱眸中血光閃了幾閃,又行恢復平靜,道,“你既心意已決,那本神君也就不強求了,只待下次有沒有機緣了!”
“告辭!”鍾元雙手抱拳一禮,隨之,絲毫不加掩飾的催動天璇神砂,那微xiǎo的星砂顆粒,粒粒大放光芒,宛如一根根實質光針,朝著四面八方透發,鋒芒之氣,遙遙的,便讓鄭隱mén下那些弟子禁受不住,遠遠的避讓開來。
“道友未免也太過於xiǎo心了!”血神君鄭隱面上流lu出一抹不屑,道,“本神君既有言在先,又豈會行那偷襲之事兒?”
鍾元邁步而行,同時笑著道,“凡事還是周全些好!這樣,你我兩便,也不傷jiāo情!”說到這兒,鍾元稍稍一頓,又道,“奉送神君一個訊息,正月初五,峨眉派將與五臺派在慈雲寺鬥劍,屆時代紫郢劍的得主,應該也會出現,這當是神君莫大的機緣啊!”
鍾元說完,卻是絲毫也不停留,即刻間離開。
“這就想you我上鉤,為你出力嗎?也未免太xiǎo看我的定力了!”血神君鄭隱自以為dong穿了鍾元的算計,卻是即刻冷聲回道。
目送著鍾元,離開了黑風窩,化作一道長虹,飛逝而去。這時,血神君鄭隱也對著一干mén人道,“我們也該走了,免得峨眉派大舉來犯,卻是麻煩!”
話間,一揮之下,一片血光傾灑而出,將他們盡數包裹起來,而後,化作一道血光,一閃即逝,消逝於虛空之中。
東海仙府。
乾坤正氣妙一真人齊漱溟、玄真子、苦行頭陀三人俱個盤膝於一個yu石蒲團之上,雙手連環掐訣,發出本命元氣,催動中央丹爐之中的火焰,祭練內裡的至寶。
這丹爐之中,除了金光烈火劍之外,還有六顆純陽寶珠,能發乾天元陽真火。這乾天元陽真火,可非比尋常,乃是天劫之火,霸道絕倫,不知有多少修士,碰上這般的劫火,千百年修行,一招淪喪。
東海三仙祭練這六顆純陽寶珠,卻是為了配合他們自行煉製的六杆太清旗mén。這六杆太清旗mén,乃是仿照峨眉派鎮山至寶――兩儀**微塵陣的陣旗仿製,也可佈置下兩儀**微塵陣,當然,功效遠遠沒有原陣那般的強悍。
不過,原陣要守護峨眉派的根本之地,不可輕動,碰上異派高手,要行誅滅之事,就只能用這複製品了。為防對手手段過於厲害,他們就煉製了這六顆純陽寶珠,以此來配合,進行絕殺。
三人正運轉功法,加緊祭練之時,突然間,妙一真人xiong口處,一直貼身收藏的峨眉派掌mén信物――太清仙令,突然自發的飛出,懸於虛空。繼而,上面一道紫光爆閃而過,一個略顯蒼老,卻滿是威嚴的聲音響了起來。
“鄭隱即將脫困出世,你等速速前往西崑崙xiǎo古刺山黑風窩,將其絞殺,不可延誤,免留禍患!”
“師傅!”
妙一真炫、玄真子、苦行頭陀齊齊面sè大變,脫口而出。
原來,這聲音,赫然是峨眉鼻祖,長眉真人任壽!
聲音消失之後,太清仙令立時恢復正常,跌落下來,被妙一真人接在手中。
“莫非,這便是天意?”妙一真人齊漱溟望了望玄真子,苦行頭陀,苦笑著道。
“或許吧!”玄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