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家家主聞言,意識到了自己說漏了嘴,支吾了半天還是說道:“此是我邊家特有的傳訊方式,只不過他們再傳訊後,接著就身死了!”
曹宴聽他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后,滿胸膛的火氣。
事關詭異,還是有求於人,這邊家家主卻仍是不願多說,這讓曹宴恨不得起身就走。
但是既然青湖出現了紅光,而這裡又是與天竺相鄰之地,出現與兔相關的詭異確實很有可能。
所以說,他們為了完成周秀的任務,也只能循著這條線索挖掘下去。
關鍵時刻,還是與邊家家主有交情的楊建開口了,一開口就是狠話:“邊兄,我勸你還是如實招來,否則這事會很難辦!”
說完,身上的詭異氣息開始萌發。
這讓邊家家主邊融身子一滯,面上卻是並無慌意:“賢弟這是何意?”
“還請邊兄如實說來!”
楊建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語,語氣都冷了很多。
“哼!楊建,我當年與你多少恩情,你現在竟然敢用這種語氣給我說話。
罷了,這青湖詭異之事,便由我們青州自己來查。
你們治詭臺高高在上,不問我們這些小百姓,就忙你們自己的事去吧!”
那種特殊的傳訊方式似是涉及到了某種邊家的秘密,邊融竟是直接下了逐客令。
然而,他卻沒想到,自己這次卻是請神容易送神難。
“邊兄此言謬矣,凡天下詭異之事,皆在我治詭臺治理範圍。”楊建站了起來,邊融身後的幾名邊家供奉也隨之站起,“在下勸你將來龍去脈說一遍的好,否則後果自負!”
語落,身上傳出一股就連曹宴都為之側目的氣息。
邊融知道不能先硬後軟,當即吩咐旁邊的供奉:“送客!”
那幾人聞言竟是上前一步,似是要強行將曹宴兩人送出去。
他們兩個人心裡都笑了,這邊融真的是在這邊疆之地當土皇帝當慣了,真以為自己招募的幾個馭詭者就能對付他兩個校尉級別的人物。
曹宴示意了楊建一眼,楊建也不再廢話,他說的已經夠多,給夠了這位老友的面子。
隨後他也身子向前一步,然而僅僅只是這一步,就讓邊家的幾位供奉面色凝重起來。
都說治詭臺中的馭詭者很是強大,本以為都是馭詭者,他們差不到哪裡去,沒想到面前這名不見經傳的司馬就這麼強,僅僅是氣息就讓他們體內的詭異感到恐懼。
下一刻,楊建雙眼變得猩紅起來,腳下生風,雙腿上浮現出一道道鱗片,那幾名供奉還想還手,卻兩息之間就被楊建全部給踢翻在地。
他又猛地轉頭,猩紅的雙眼盯著邊融。
這一次,邊融再也難以平靜下來了,他一直賴以為底牌的供奉竟然就這麼倒了!
然而楊建卻快步來到他身前。
邊融嚇得後退,甚至將椅子都給掀翻了,卻被楊建一把抓住了衣領。
“青湖這事我治詭臺就管定了,你到底說不說!”
楊建一把將他扔在了仍端坐在位上的曹宴面前,畢竟這位才是實打實的校尉。
“說,我說!”邊融是真的被嚇到了,之前聽說治詭臺超然物外他還不信邪,沒想到竟然真的這樣,一言不合就動手,這還是朝廷官方治詭官員嗎!
“說,究竟是怎麼知道的?”曹宴看著跪在前面的邊融,冷聲道。
“是兔皮!”邊融這次沒有遲疑,當即答道。
“兔皮?將它拿來!”
曹宴聽到“兔”這個字眼後,眼中一亮,立刻吩咐著。
當即就有治詭臺衛士根據邊融的提示,去內堂去找“兔皮”了。
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