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飛出。
披紫氅的老者急忙雙手一抄,把鄢柁主接住,低頭一瞧,不禁神色一凜道:“是鄢柁主,你怎麼了?”鄢柁主兩眼緊闔,嘴角間血跡殷然,一望而知傷得十分沉重,幾乎已是氣若游絲。
“好厲害的掌力。”紫氅老者嘿然沉笑,一手放下鄢柁主舉步跨進酒樓大門,喝道:“什麼人傷了鄢柁主?”“是我。”舒雨霜冷聲道:“我已經放開了他,是他使出下三流招式,自己找死,怪得了誰?”
紫氅老者跨進酒樓,目光一瞥,地上躺著六七個人,幾乎全是白血幫的手下,一張老臉不由得神色大變,嘿嘿怪笑道:“原來果然是衝著本幫來的。”站在樓弟上的幾個人中,有人說道:“姚堂主來了。”這紫氅老者中等身材,臉型瘦削,雙顴突出,頦下留著數寸長的一把稀疏黃髭,面目冷森,正是白血幫外三堂堂主九指判官姚文昌。
李雲龍曾在鎮江見過他,心中暗道:“是了,鄢柁主在此宴客,大概就是宴請這位姚堂主。”姚文昌看了舒雨霜一眼,問道:“閣下和本幫有什麼過節,要對鄢柁主下此毒手?”李雲龍道:“姚堂主還認得在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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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文昌跨進酒樓大門,放下鄢柁主的身體,就看到白血幫的人橫七豎八被放倒地上,又有舒雨霜和他答話,因此並未注意到邊上的李雲龍。這時聽到李雲龍的話聲,才轉過臉來,望望李雲龍,忽然兇狠之氣一收,訝異的哦了一聲,抱拳道:“你是李公子,咱們曾在鎮江見過,兄弟自然記得。”他自然記得,本幫金牌使者還是李雲龍的兄弟,那天他還捱了白秋雲一記耳光。
姚文昌在江湖上來說,他是白血幫外三堂三位堂主之一,當然風頭極健,但在白血幫中,他的地位遠在壇主和金牌使者之下,他見了李雲龍,自然不敢再使出堂主的威風來了。舒雨霜奇道:“大哥,你認識他?”(手機 閱讀 1 6 k 。 c n)
李雲龍點點頭道:“是的,我們在鎮江見過。”姚文昌道:“原來兩位是一起的,哈哈,大家是自己人咯,鄢志清是個老粗,不知什麼地方冒犯了這位兄臺,兄弟疏於舒教,還請瀧公子二位幸勿見責。”
酒樓中人眼看李雲龍二人把白血幫的人打得落花流水,還踢傷了一個鄢柁主,這還得了?正在人心惶惶之際,如今聽了姚堂主的話,好像已經沒事了。
“姚堂主好說。”李雲龍抱抱拳,就把剛才發生之事,詳細說了一遍,接著道:“不瞞姚堂主說,在下這位兄弟,實是在下妹子所喬裝,鄢柁主這一招太不雅了,才激起我妹子的怒意,此事在下深感遺憾……”
“該死的東西。”姚文昌濃眉一聳,哼道:“鄢志清自取其辱,這就怪不得令妹了。”李雲龍在和他說話之時,示意舒雨霜,把被制的六人解開了|穴道。那六個白血幫手下|穴道一解,看到姚文昌,一齊躬身道:“屬下叩見堂主。”
姚文昌喝道:“你們這些人,平日不知道如何橫行不法,恃勢瀧人,還不把鄢志清扶回去,快給我滾。”那幾個白血幫的徒眾給他大聲一喝,嚇得臉無人色,連聲應是,扶著重傷的鄢柁主匆匆退了出去。
姚文昌目注李雲龍,問道:“李公子二位,既和鄢志清不熟,不知找他何事?”李雲龍道:“在下找鄢柁主,是想跟他打聽逢前輩和蕭壇主的下落,不知他們二位去了哪裡?”
姚文昌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問道:“李公子找總護法何事,可否告知兄弟?”李雲龍道:“在下找逢前輩和蕭壇主,想打聽一件事,此事關係重大,恕難奉告,姚堂主如果知道他們行蹤,可以賜告,在下感激不盡,不願賜告,那就算了。”
舒雨霜在旁道:“大哥,那不成啊,他們同是白血幫的人,怎會不知道蕭成化的下落?”姚文昌是多年老江湖了,舒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