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魁可不吃他們這一套,雙眼怒睜彷彿要噴出火來一般。
林海身體不由一顫,低著頭沉默了片刻,“我答應你們”林海此話一出眾人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不過,你們得先放我兩個兄弟走。否則咱們不死不休。”林海斬釘截鐵的說道,雙眼露出毅然決然之色。
眾人略微頓了下,這樣的情況對於眾人來說更有利,少了兩個強勁的敵人,他們求之不得,嚴力行呵呵一笑,“好,林兄弟果然是夠義氣之人。讓他們二人走。”
林海回身神色黯淡的對塔拉和忠魁說道,“你們走吧。”
“不!”忠魁吼道。
這時,林海擠眉弄眼的示意了下,然後說道,“趕緊走!”
剛剛化形的忠魁哪裡知道林海這是在演戲,怔在了當場,但起初就懷疑林海在弄鬼的塔拉此刻已經明白了,拉著忠魁向外走去,“東家小心。”
眾人目送著塔拉二人向太乙門山谷外走去,沒走多遠突然有人衝進了山谷,這人渾身是血顯然經過一場激戰,踉蹌的步伐並不沒有抑制他內心的喜悅,臉上一副貪婪的模樣。但他卻萬萬沒有想到迎接他的卻是忠魁那雙拳頭。
跨步,出拳,紅芒閃爍,這名衝入山谷的人被忠魁一拳砸到在地胸骨盡碎,身體不住顫抖,一口口翻著血沫子。忠魁這一拳似乎帶著對場中十二人的怒火。隨後塔拉拉著忠魁消失在眾人視線中。二人並沒有沿著山路出谷,而按照林海的傳音所說繞向了太乙門的後山方向,這是最為安全的一條出路。有小雷的存在並沒有什麼路是走不通的。
雖然衝進太乙門遺址的人並不能對演武場的眾人構成威脅,但這卻是一個訊號,已經有人進谷了。就在忠魁擊倒那人的剎那間,林海觀察著他身邊的十二人,那個黑衣人第一次身體不自然的顫動了下,這便確定了他的身份,這人定然是山口遇到的那四個人中的一位。
“你他媽還等什麼,趕快上去取出寶物。”有人心中著急張口叫罵道。
林海並沒有說什麼,仇視的目光掃過馬鄺三人,轉身向那道溝塹的盡頭走去。背後的謾罵聲響起,“給老子走快點。”但他感覺得到身後的那十二人雖然扇形分在各處防備著他得到寶物後逃離,但卻更在意身邊的是否會發動奇襲。
林海加快了腳步,身形一閃向山上掠去,其餘十二人也隨著他靠了上來,這樣的情形可以說是林海一手促成的,之前的從軍的所有經歷造就了他喜歡主動在握的習慣,不論成功或者失敗,最起碼他是嚐鮮之人,而不是去算計怎麼樣從其他人那裡搶奪,這就是他與身後那十二人的區別所在。他們經歷過修行界的殘忍無情,習慣了強者為尊的生存法則,而林海卻沒有,修行界對他的影響微乎其微,甚至他都不想讓修行界知道自己的存在,那些虛無的名利,門派的驕傲,獨自修行的艱難,他沒有品嚐過,他也不想品嚐,他走的是他自己的修行路。
眾人看著林海的背影,能猜想道林海的苦瓜臉,那種求生的**和必死的絕望交纏在一起的痛苦表情。但其實林海現在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對身後那些沒有膽量冒險卻要坐享其成的人極度不屑的笑容。感受到小雷的存在,讓他十分安心。心道,“搏他一搏,天若成全,我則生。”
穿過一個個高聳挺拔的大樹,掠過山草。林海沒有絲毫猶豫便跳進了溝塹中。這一條牽動著身後十二人的心,焦急而興奮的等待,得與失的算計讓這十二人精神緊繃,隨時準備出手搶奪,然後開始隱姓埋名的生活。
破曉前感到了這裡,此時才算真正有機會接觸那山中之物,看著那溝塹邊緣亂石滑落造成的不規則缺口,回想起當時滾石的聲音,林海才想道可能是山體鬆動,有人剛巧重踏再此,才將山中之物暴露了出來。定睛一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