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錚剛剛點頭,衛香秀便微蹙秀眉,說:“你額頭怎麼了?”
陸錚伸手抹了一把,說:“怎麼?”隨即便覺得微微有些刺痛。
“讓我看看。”衛香秀湊上來扶著陸錚的頭,仔細看了會兒,只是微微有些青腫,想來不知道什麼時候碰到了。
“沒什麼事兒,給你上點藥消毒。”衛香秀便拿起了桌上剛剛從醫院開的藥,找出了碘酒和藥棉花。
“上班去多難看,紅一片紫一片的。”陸錚擺了擺手,把衛香秀的手扒拉開。
“別動,明天早上就消腫了,你洗了就好了。”衛香秀按著陸錚的頭,強迫性的給陸錚額頭塗抹碘酒。
陸錚其實是完全可以掙脫開的,但被衛香秀按著頭,眼前,便是綠警服下高聳的山峰,清香撲鼻,彈力可見,陸錚便不好再掙扎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