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
保安笑得臉上樂開了花,對陸錚道:“先生,那您幾位坐回去,給您上點啤酒。”
陸錚卻是皺眉道:“去打電話報警,沒聽到麼?”
保安呆住,姚律師也一怔,王老闆更是馬上轉身,罵道:“你小子就他媽欠抽!”想衝過來,卻被幾名服務員趕緊拉住。
“你去不去?”陸錚看向了保安。
保安不知道怎麼的,在陸錚目光下,心裡一突,就跑步去了吧檯,給賓館保衛處打電話。
王老闆指著陸錚,壓低聲音惡狠狠道:“你就是作死呢,你是烏山人是吧?你知道姚律師是誰嗎?是你們烏山公安局姚局長的堂兄,你個給臉不要的玩意兒!”
姚律師臉色鐵青,冷冷看著陸錚。
幾分鐘後,兩名賓館保衛處的民警匆匆趕來,為首的警官,保安稱為“張隊”,三十多歲的樣子,臉色很嚴肅。
聽保安介紹了大體情況,張隊長便伸手要雙方當事人的證件,先看的姚律師、王老闆等人的,一邊翻看,一邊說:“不是什麼大事兒,給你們調調吧,同意不?”
陸錚說:“流氓尋釁滋事、打人,怎麼不是大事兒?”
張隊長便看向了陸錚,皺眉道:“你是當事人?我問當事人話呢。”
洪佳佳一來是這裡的職工,自不能把事情越鬧越大,對單位形象也不好;再一個看來對方很有背景,爭下去吃虧的也是自己這方。縱然心裡委屈無比,但也只好強忍著想哭的心情,說:“是,我不想追究了。”又看向畢曉光,說:“小光,你呢?”
畢曉光這時緩過了勁兒,只是臉上火辣辣痛的厲害,他也不想惹事,說:“錚子,算了!”
第十七章外國盲流
陸錚看向他,淡淡道:“小光,你也覺得這是件小事是吧?但這樣的小事多了,沒人管,沒人追究,這就會變成大事,千里之堤毀於蟻穴,一個社會的道德,同樣如是,你是做媒體的,怎麼這點道理都不懂?”
畢曉光臉上一熱,琢磨著陸錚的話,輕輕點頭。
張隊長笑呵呵對陸錚說:“看不出,你大道理還一套一套的,你的證件呢?工作證、身份證、介紹信都行。”
陸錚說:“在房間,沒帶出來,要不,我去取?我就住西樓。”
張隊長怔了下,說:“你在這住兒?”
陸錚說:“不是,我手包兒在我姐的房間,要不,我呼她,叫她拿下來。”
張隊長略一沉吟,說:“不用了,我跟你去取。”
友誼賓館酒吧對外營業,位於友誼宮西側,陸錚和張隊長兩人出了酒吧,沿著鵝卵石小路走向西樓,剛走沒幾步,便見蒼松翠柏搖曳的碧綠湖泊旁,匆匆走來一名穿著綠軍裝的武警軍官,金光閃閃的肩章,兩槓雙星,武警中校軍銜。
見到陸錚,武警中校啪的打了個立正敬禮:“首長好!”聲音洪亮,中氣十足。
這名武警正是陸錚家裡一名衛士,姓陳,從見到陸錚第一天起就規矩十足,開始稱陸錚為參謀,後來便是連長,接下來便是政委、局長、主任、縣長等等,現在,則名正言順開始給陸錚行軍禮,概因陸錚被授予了預備役上校軍銜。
陸錚還禮,隨即看了看錶,說:“你不是找我的吧?”
陳中校長年累月都是一副岩石臉,只有在陸錚面前,才會露出笑容,笑著說:“不是,韓主任叫我去接個人,不過你幹什麼去?這可快到點了。”
陸錚笑笑說:“沒事。”
陳中校匆匆而去,張隊長卻是看傻了眼,一位中校,畢恭畢敬敬禮稱呼這個年青人叫“首長”,這可不是拍戲,那武警中校更不是假冒的,那種精氣神就裝不出來。
這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