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為何要停在城池外邊,但也沒想別的許多。
這時候,帶路的江長老的聲音響了起來:“夫人恕罪,此番怕是遇上了一些麻煩,若是驚擾了夫人,還請夫人原諒則個!”
秦蘭的神經霎時便繃緊了,只是想到孩子,強自鎮定下來:“可是有何兇險之處?”
這麼說著,她的人已經移到了兩個孩子的旁邊,與另一邊的秦老爹一起,隱隱地將兩個孩子都圍在裡邊保護起來。
江長老冷笑出聲:“夫人放心,我天下會,可不是什麼牛鬼蛇神都能碰的!”
他這話到後邊語氣已是很不尊敬了,聲音也莫名地響起來,可是秦蘭卻放下了心來。她已經聽到了兵戈相碰的聲音,江長老這話,與其說是說給她聽的,倒不如說是給那些攔路的人聽的。
之後就沒有什麼人與馬車內對話了。
不知是否是阿蘭的錯覺,她總覺得外面只有令人心悸的兵戈相擊的聲音,偶爾有幾聲慘叫或悶哼,餘下的,竟是連半點都感覺不到了!
她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只是並不敢出聲打擾。
漸漸的,鮮血的氣味竟瀰漫到馬車之中了。孩子們看起來已經開始躁動不安了。
阿蘭的預感靈驗了。
她與她的老父和孩子是在慌亂中離開的馬車,身前是幾個拼死守衛他們的天下會弟子,那邊的江長老似乎是被纏住了,雖想往她跟前去,卻被攔住了。
那江長老見那些人的目標直指身份貴重的少主那一群人,頓時便急了。可是無奈分身乏術,於是疾言道:“爾等可知曉我們的身份麼?若是讓幫主知曉了……”
這話著實有些仗勢欺人的味道,本該是紈絝子弟的臺詞,由江長老這般身份的人說出來,卻有掩不住的心虛。
按理說,天下會此次出行的都是精英,人數又多,即使遭遇偷襲,也不至於到了如此窘迫的地步。
實際上也是如此。
但是可恨便可恨在,那些人的目標十分的明確,正是直指秦家父女並兩個孩子。
若是有足夠的時間,江長老自然能成功將那些人打退,可是靶子如此明顯,一時間,原本能佔據優勢的天下會的人倒是陷入了劣勢了。
眼見著那邊的幾個守衛漸漸落入下風,江長老愈發的有些色厲內荏起來:“這北方武林皆是我天下會的地方,況且這肅陽城離我天下會的總部天蔭城也不過幾裡罷了,爾等當真是不要命了麼?!”
他這話問的有些可笑。
畢竟能與天下會雄霸為敵的,手下又有這般精英的,自然也不是什麼簡單的組織,如此,也談不上什麼“不要命”了。
秦老爹眼見著形勢不好,最後嘆了一聲,隨手從邊上戰死的某個天下會弟子身上取過佩劍,竟就這麼衝了過去!
江長老和其他人看得目眥欲裂,心下雖有些埋怨幫主的“老丈人”也太過……不過最多的還是隱隱的絕望。
就算秦老丈會武功又怎麼樣,更何況,他們之前看到的,這位可是真真的連武功底子都沒有的普通人啊!
可是他們想像的血濺當場的事情卻並沒有發生。
或者說,他們想像中的場景和現實的場景調換了一下。
秦老丈的身手何止是厲害,說得俗一點,竟是如砍瓜切菜一般了!雖不至於如入無人之境,但也差不多了。
仔細思索了一下,江長老悚然而驚,連自己都看不透,這秦老丈,當真是深不可測!只是,也不知幫主是否知曉這件事。
場上亂糟糟的正是混雜的時候,只聽得一聲清朗的嘯聲響起。
眾人因正在纏鬥,並不敢分神去看是怎麼回事,卻又聽得之前那聲音怒氣頗盛地說道:“本座倒是不知道,這神州大陸,還有人有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