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琛,這……”
“瀾依,我帶你過去。”
說著祁彥琛就摟著蘇瀾依的腰,提起一口真氣,施展輕功飛了過去。穩穩落在了竹屋前,一陣竹香撲鼻而來,還攜帶著自然特有的一種清新氣味。
蘇瀾依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情景,只知道呆呆地走進去。竹屋內的擺設很簡單,屋內的左側放置了一張現代式的貴妃椅,只不過是用竹子做成的,椅面是光潔的綠色竹面。貴妃椅旁邊是兩個竹質的椅子,像現代的藤椅一樣,是可以輕輕晃動的。
藤椅的後方是一大張瑩白的簾子,通透的珠子上掛了細細小小的鈴鐺,珠簾後面掛了一大塊白色綢布,遮住了外面看向裡面的視線。風一吹,鈴鐺空靈如天籟般的清音就回蕩在整間竹屋裡。
屋內右方是一張大大的床,三面靠牆,上面鋪了一層厚厚的天鵝絨,長長的絨毛看起來很溫暖的樣子,厚實的被褥整齊地疊在上面。在竹屋的中間擺放了一張檀木桌子,上面放了一張宣紙,筆墨紙硯齊全,旁邊支起一個架子,上面掛了一幅似乎是剛完成的畫。
是一個女子的畫像。那個女子身穿一襲白衣,簡單的髮髻上一根通體翠綠的碧玉簪子斜插著,青絲隨風翻飛,飄逸靈動。畫中人手執一朵豔麗的薔薇,與白色形成了鮮明對比,卻是無比和諧。
再看那張臉,不是蘇瀾依,還有誰?
“彥琛……這些……”
“這是我送你的禮物,那些賞賜是那個人的,這間竹屋,是我送你的。”
他說的淡然,卻還是難以掩飾語氣裡的那絲寵溺。紫眸裡瑩亮的光澤刺得蘇瀾依都要熱淚盈眶,看著他一臉的微笑站在自己的面前,蘇瀾依突然就失去了言語。
“瀾依,我決定叫它瀾艾居,你覺得怎樣?”
“彥琛,彥琛,彥琛……”說不出話來,只能一遍遍喚著他的名字,蘇瀾依走到他面前,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邊,摩挲著,帶著些薄繭的手指修長,帶來一陣酥麻的暖意。隨即她放下他的手,把手伸到他的衣衫裡,抱住他精壯的腰身,耳邊是他有力的心跳。
這個小女人啊……還真是沒辦法。祁彥琛任由她抱著自己,擁緊了她小小的肩膀,在如墨的青絲上印下一個吻。
“瀾依,從今天起,我們就住在這裡,好不好?”
“好。”
蘇瀾依靠在他的胸前,心裡泛上來一波波的溫暖,這個人總是默默做好了一切,卻不說一句累了。腦海中是他幾天來疲憊的神情,是他在深夜脫了衣服輕手輕腳地擁她入眠的溫柔。
彥琛,你知不知道,這樣子會讓我開始依賴你?這樣子會讓我一刻不能離開你。
“彥琛,這都是你一個人為我做的嗎?”
“嗯。”
簡單一個字就說明了所有,沒有過多的言語,彥琛……
等到祁彥琛和蘇瀾依從瀾艾居中走出來,嵐丘已經在石臺上等他們了。一臉的嚴肅神情在看見相擁的兩人之後,不自然地別過去。
蘇瀾依面上一紅,倒是那祁彥琛絲毫不在意,繼續擁著欲要逃開的蘇瀾依。
“什麼事?”
“爺,影衛來報,發現另一批殺手在遇襲前被殺死。”
“另一批殺手?”聞言,祁彥琛眯起了眼睛,一副深思的神情。
難道說那天追殺他們的殺手不止一批?真是狠啊……到底是誰,要做到如此的趕盡殺絕!蘇瀾依原本柔和的臉色突地變得冷戾起來,每一個傷害彥寒的人都不能放過。正了正臉色,她問道。
“嵐丘,那些黑衣人的屍體呢?有什麼標記什麼的嗎?”
“回王妃,那些殺手每個人的身上都有刺青,是一片葉子的形狀。”
“查過了嗎?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