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擎宇眼睛一眯,突然停下了動作,快速伸手抓起蔚成風還在顫抖的手,按到自己已經重新火熱的下體上,蠱惑地在蔚成風耳邊急促低喘,
“寶貝媳婦兒,你一聲‘老公’就把老公叫硬了,怎麼辦??”
蔚成風伸出手指在腫大的冠頂上輕挑著,勾起一邊的唇角,笑罵一聲:
“瞅你這小樣兒,老子再叫一聲你豈不是就射了?!”
藍擎宇用發燙的薄唇摩擦著蔚成風軟了的耳輪,“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蔚成風白眼一翻,眼角挑出邪肆的味道,他伸手在藍擎宇胸膛上一推,揚起下巴說:
“給老子躺下。”
兩個人在一起久了,就會沾上互相的味道,性格脾氣也會互相影響,把自己的滲透到對方的個性中。
蔚成風發號施令的時候總能看出點藍擎宇那威嚴的影子,藍擎宇在蔚成風面前,也不時會露出蔚成風獨有的呆萌。
藍擎宇傻愣愣地呆滯了一會兒,隨即反應過來,表情舒展,翻身躺下,大張開四肢,邪肆地自下方斜睨著站起來的蔚成風。
“呵呵,寶貝兒又想要新花樣兒了?”
蔚成風眯著眼睛,高傲地抬著下巴,視線在藍擎宇健碩性感的男性身軀上游離刮蹭,他舔舔上唇,齜著牙說:
“別他媽給老子淫‘笑,不嫌寒磣啊!老子都覺得浪費你那張還算有點姿色的狗臉!”
藍擎宇接著淫‘笑,不但笑,還說起了淫‘話。
“我是狗你是什麼?求狗操的小淫‘娃還是屁股發騷的小母狗?”
蔚成風一腳踩上藍擎宇的胸膛,猛踏幾腳,紅著臉怒罵著:
“你信不信老子廢了你!”
藍擎宇色‘情地摸上蔚成風的小腿,眼睛發著狼光,死死地盯著蔚成風擺動著的大鳥和水潤的臀縫,不正經地說:
“寶貝兒,你問問你那淌水兒的大屁股,問他舍不捨得廢了我。”
蔚成風邪魅地一笑,也不答,繃起腳尖在藍擎宇曲線分明的胸溝上勾畫著,完了接著用腳趾玩弄起藍擎宇那兩顆褐色的乳‘頭,看著藍擎宇轉紅的臉色,蔚成風張開腿走到藍擎宇腰間,跨著腰兩側,蹲下身體,也不直接坐上藍擎宇的小腹,只是隔著一絲縫隙問道:
“是誰捨不得誰?嗯?”
藍擎宇還沒有接觸到蔚成風的身體就感受到一陣熱氣撲在他小腹面板上,輻射出來的溫度燙進他的心裡,
“我捨不得你。”
蔚成風從藍擎宇這兒佔了個小便宜得瑟得跟個什麼似的,美滋滋地一屁股坐上藍擎宇的小腹,就跟賞賜下人一樣的味道。
他直勾勾地盯著藍擎宇的獸眼,妖邪地慢慢伸出一隻手滑向自己的屁股,在自己的臀間抹了一手的水兒,然後朝後一把握住藍擎宇粗大熱硬的大肉‘棒,另一隻手戳進自己的後‘穴,撲哧撲哧地抽‘插著。
“嗯~~嗯~~”,蔚成風一邊擼動身後的熱物,一邊玩弄著自己的身體,他拉長了脖子,揚起下巴,緊閉著雙眼,皺緊了眉心,滿臉的舒爽難耐、痛苦渴望。
藍擎宇眼眶繃緊,小腹和胸膛劇烈起伏,嘴巴和鼻孔都噴著粗重的熱氣,眼神都能將身上這人剔肉削骨。
蔚成風搬著斜直向前的大物,G頭抵上自己的會陰,沾上騷水,在穴口來回滑動,聽到藍擎宇狂躁的悶哼,蔚成風抬起屁股,扶著大物對準自己的小‘穴‘口。
他薅開粗硬的陰‘毛,扳正堅硬的肉杆,放鬆身體,扶著碩大的G頭緩慢坐下。
自己動手和別人動手的感覺是不一樣的,毛主席都說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可見自我實踐得到的效果遠不相同!
平時都是藍擎宇替他開啟身體,他被迫接收,那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