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還真是隻得分開一段時間了,藍擎宇有點不滿,但是也知道其中的無可奈何,他再多說,就是給蔚成風徒增煩惱了。
勾起笑容,藍擎宇逗趣兒道:?“我相信你,你比山人還山人,肯定有好辦法。”
蔚成風走到藍擎宇面前,把臉慢慢湊近藍擎宇的臉,在還有兩公分的距離停住,眯著眼睛、壓低了聲音說:?“我說,我你這話我聽著怎麼這麼不舒服呢!”
藍擎宇只是看著蔚成風笑著。
蔚成風扯住藍擎宇的臉皮,拉出一尺長,
“我咋記得有人小時候說過,比山人還山人的就只有人猿泰山了?!”
藍擎宇佯裝不知地說:?“是麼,誰啊,怎麼能這麼說呢。”
臉皮子真厚!蔚成風拽著藍擎宇的臉皮子甩了甩,齜牙咧嘴地說:?“就是啊,又調皮了不是! ”
他等著藍擎宇的大笑或是鬥嘴皮子的反駁,可是藍擎宇半晌都沒再說話。
藍擎宇確實又調皮了,蔚成風洗完澡根本沒擦身上的水,直接套了個褲衩就出來的,剛才注意力都在蔚成風說的話上,現在注意力一分散,眼珠子就契在蔚成風的身上再也下不來。
這段時間,兩個人都在避免這種尷尬,因為誰都禁不住誘惑,誰也不敢撩起這把火。
藍擎宇身體還虛,傷口也才剛剛長好,性‘愛的血脈膨脹對還在恢復期的心臟血管沒有任何好處,而且好不容易才養好一點的身體,絕不能因為一炮就白費了那麼多些功夫。
蔚成風前段時間裝怪,藍擎宇聽他說一句話就能被凍住,也就沒有這些衝動。
蔚成風一樣,每天各種事兒都忙不過來,藍擎宇有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兒,他這方面的心思一點沒動過。
現在蔚成風沒事兒做了,人閒了,心就閒了,雜念就多了。
藍擎宇灼熱的目光炙烤在他的皮肉上,快一個月的禁慾讓他瞬間頭皮炸開,一股熱量直往下衝。
倆人的呼吸都頓時粗了,蔚成風捏著藍擎宇臉皮子的倆手指都逐漸散去冰涼,變得火熱。
藍擎宇眼珠子黝黑髮亮,颳著蔚成風的中線,在掛著水滴的乳‘頭上停留片刻,再緩慢往下,看到繃緊鼓起的小腹上,最後順著淡淡的腹線看到隆起的褲襠上。
他聲音有些嘶啞,
“你褲頭是是溼的。”
蔚成風莫名的臊紅了臉,鬆開手,轉身就想拉過自個兒床上的被子擋一擋。
可剛轉身30度,藍擎宇就死死地摁住了他的手腕子,許久沒有發力的手臂爆發出驚人的力量,一下子將蔚成風拽到了床上。
蔚成風驚了一跳,但是快速反應過來,趕緊用另一隻手撐住床頭,沒讓自己的身體砸在藍擎宇的胸膛上。
他抬眼就想責罵,可一眼就撞進了藍擎宇吃人一般的眼神裡,整個人都被那抹血腥掠奪給鎮住了。
藍擎宇壓抑的獸性一下子無法控制地爆發了出來,滿腦子都是怎麼把蔚成風壓在身下,用自己的分身刺穿他,撕裂他,讓他發出愉悅又痛苦的哀鳴淫叫,想看著他扭動騷亂的肥臀努力地迎合他,瘋狂的搖擺著身體、甩起腦袋,承受他狂野的疼愛,在他的身下享受極致的快樂。
他沙啞著嗓子、嘴裡噴出陣陣熱浪,?“你是故意的!”
蔚成風竟說不出一個反駁的字,完全被此時霸氣凜然的藍擎宇給吸了魂兒,只是茫然地搖了搖頭。
藍擎宇狠厲地磨著尖牙,眯著眼睛,一把抓住蔚成風透出輪廓的大鳥,
“不是?!那這是什麼?!不就是想露給我看麼,”他擼了一把手裡逐漸發熱的大白鳥,“穿個溼內褲來勾引我,嗯?”
揚起的尾音帶著調戲。
蔚成風擰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