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副壞笑來到了他的身邊,並且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頂在他的腰眼上。
“小子,你醒了?現在醒來剛剛好,正好咱們一起去參加你們金熙宗的慶功晚宴,我再警告你一次,不要有任何別的想法,如果你敢我手中的匕首會在第一時間刺穿你的腎臟!”
澤利聽的冷汗直冒,從對方的語氣中他就可以聽出,這個人絕對不是在開玩笑,而且他十分樂意這麼做。
想了想自己的小命澤利決定還是把揭穿他們的事先往後放一放,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萬一這個賊頭的手一滑,自己今天可能真的就要報銷了!
這時另外一個賊頭走過來,一把捏住澤利的下巴,手上稍微一使勁,澤利不由自主的張開了他的嘴,
那個賊頭飛快的從懷中掏出一枚黝黑的藥丸,塞到澤利的口中,緊跟著又把澤利的嘴巴給強行合上。
一股刻骨銘心的苦意直衝澤利的腦門,他發誓他這輩子從來沒有吃過這麼苦的東西,要不是現在身邊有人他非哭出來不可。
澤利太想問問那個賊頭到底給自己吃了什麼鬼東西,可是他又不敢生怕惹的那個賊頭不高興,萬一揍自己一頓怎麼辦,這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悲哀。
可是就算澤利不敢問剛剛他們給自己吃了什麼,他還是從那個賊頭那裡得到了一個可怕的訊息,就在那個賊頭鬆開他的下顎後,他聽見那個賊頭對他說:
“小子,我剛剛給你吃的是三日斷腸丸,如果沒有我的解藥,三天之後你將腸穿肚爛而死,並且從現在開始每天晚上子時你都會享受到爽到極點的待遇!”
“什麼!你們不能這麼對待我,我已經按照你們的全部要求一一照做,你們不能言而無信!”
“放心吧小子,只要今天晚上一切順利,那我們肯定會出城,在我們出城的時候我會把解藥交給你,到時候你還是金兀朮的弟弟!”
“你確定你不會騙我?你們簡直太過分了!”
“哈哈!過分?小子戰爭中沒有過分不過分,誰讓你是軍人,我們對待敵方的軍人一向比較冷酷,好了說了這麼多廢話咱們也該走了!”
說完這個賊頭在澤利的身後推了一把,澤利往前一個踉蹌差點摔了個狗吃屎,他的心中產生一陣悲哀,難道是他真的要被這些賊人一直這麼控制著?
正在用匕首懟著澤利腰眼的太史慈此時趴在張遼的耳邊問道:
“文遠,你從哪裡搞來的這麼牛的藥,我一直看著這小子,這麼好的藥給他吃了不是浪費嗎?”
“你傻不傻,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的藥,這是子夏從他們軍中找到了一些黃蓮粉和著水臨時做出來的,子夏說了你到了皇宮之後又不能一直看著這小子,給他吃這個也是為了防止他反水!”
“我靠!黃蓮粉?那要多苦?這個小子竟然還能吃的下,我發現他也不是一無是處,最起碼他比較能吃“苦”!”
“廢話怎麼那麼多呢?還不趕緊看住這小子,如果今天晚上能順順利利的,咱們說不定還有機會趕回朱仙鎮參加最後的決戰,你小子不會想要丟掉這樣的機會吧!”
“怎麼可能!說老實話這段時間我的手早就開始發癢了,今天早上本來還以為能有個像樣點的對手,誰知道遇見個空心大佬倌弄得我一點癮都沒過!”
“既然想要快點回去,那你還在這裡磨嘰什麼,趕緊帶著這個最大的草包,咱們去金熙宗的皇宮裡轉一轉!”
“好嘞~!”
太史慈說完押著澤利就上了專門給他準備好的車架,張遼則坐上了自己的坐騎,他們帶著裝扮成澤利親衛的三百名三級士兵踏上了去往金國皇宮的路。
一路上澤利又進行了無數次的思想鬥爭,他甚至一度差點決定為了大金的事業犧牲自己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