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擅自為他安排,想來這就是人生吧!
“我好想念總管。”尤其想念他的智慧。冬舞靠在溫玉的胸膛上幽幽地說。
“我也是。”溫玉摸摸她的頭同意道,老人家總有令人欽佩的地方。
“等我們以後發大財,再把他找回來,好不好?”還有“羽夢管”的總管也一併找來一起住,她跟總管級的人物感情總是特別深厚。
“好,我們以後一定把他找回來。”溫玉允諾。
冬舞笑著點頭,因為她相信溫玉一定做得到,畢竟他跟以前不一樣了,不再是那個需要人處處呵護的大男孩。
她繼續靠著他的胸膛,瞪著眼前的熊熊烈火,老實說,她有點懷念以前那個柔弱聽話的溫玉。現在他當然也很聽話,但感覺不同,至少胸膛靠起來就有點不一樣,他現在的胸膛結實多了,還會一上一下的竄動,呼吸也不大規律……
“冬舞。”
瞧吧,他不只是呼吸急促,還兼聲音沙啞呢!
“什麼事?”冬舞抬頭回應溫玉,搞不懂他的呼吸怎麼突然加快,害她的也跟著小鹿亂撞起來。
“你……真的覺得我已經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了嗎?”溫玉舔舔嘴唇,眼神認真得不得了。
“真的。”她的心跳也快的不得了。
“既然如此……”他做了一個深呼吸。“我們是不是該洞房了?”
“洞、洞房?!”冬舞簡直驚訝到合不攏嘴,說話開始結巴。
“對,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他堅決地點頭,乞求老天爺別讓她拒絕。“以前我自覺得不夠成熟,不敢對你提出這個要求。可是現在我覺得自己已經可以獨當一面,有資格請求你的意願。”
“可是……”怎麼這麼突兀?
“你不願意?”溫玉立刻將她的猶豫當成拒絕,雙肩不由得垮了下來。
“不是!”冬舞飛快的救回他低落的自信。
“我只是……只是害羞嘛。”到底她是女孩子家,總要表示些許羞怯。
她會害羞?那就表示——
“你願意?”天,他簡直高興得快要跳起來。
“嗯。”冬舞害羞地點點頭,總算讓她逮到機會好好發揮一下少女的矜持。
遺憾的是,她的矜持沒能持續久,就碰到以下狀況。
“呃,冬舞,我這裡有個問題。”溫玉突然猛拉衣領,緊張萬分地說道。
“什麼問題?”冬舞也害羞地扯扯袖子,勉強算是夫唱婦隨。
“我不懂得怎麼行房。”拉完了衣領,溫玉換扯袖子。
“我知道了。”冬舞則完全和他相反。“你不懂得怎麼——”
接下來她的衣領拉了一半,膛大雙眼瞪著溫玉。
“你……你不懂得……呃……男女之間的事?‘不會吧,到現在他還是處男?
“是的。”溫玉羞愧地承認。“遇到你之前,我從沒有過這方面的慾望,所以至今還沒經驗。”
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他是十足的純情派,和只憑下半身衝動行事的粗俗男子完全不同。
察覺到他有多純情,冬舞不禁懷疑過去十八年以來,他的日子是怎麼過的。就算成天只知道鬥蟋蟀,起碼也該看過它們交配吧!
“不要緊,我教你!”冬舞自告奮勇的擔負起責任,誰教她是唯一讓他心動的人,道義上理應如此。
“你你你……你會?!”這回換溫玉的嘴張得老大。
“當然。”她踐個二五八萬。“我看過春宮畫。”
“你看過春宮畫?!”溫玉哀哀叫,沒想到他的娘子比他還開放。
“看又不犯法,別叫得這麼大聲。”她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壓根兒忘了根本沒有人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