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誇獎,大小你都得收著了,嗯……你過來,”她轉過身,“這活以後就交給你了,解鈴還須繫鈴人,你昨天還挺熟練的,是不是練過?”
“第幾排?”他雙手擱在那,遲疑不決。
“最裡面的。”她攏攏頭髮,很享受這個過程,這麼多年,第一次有人幫她扣扣子。
他給她扣在第二排,“不能弄太緊,對身體不好,容易得乳腺癌。”
“哎我說,你是婦女之友嗎?還是你心裡變態,這種事兒你也鑽研過?”
“這是常識,初中生理書上都有,老師課上都講過。”
“好了,終於知道你這麼變態的原因了,都是教育害苦了你呀。”她一副為民擔憂的模樣,還想表述一下她對於教育的個人見解,卻不想被他一把拉下去,倒在他身下,面對他這麼曖昧的舉動,她嬌羞一笑,“別鬧了,我要上班呢。”
“你以後不能對我這麼說話。”他下巴抵著她鼻尖,心想是時候管教她了。
“什麼意思?”
“直的。”
他言簡意賅,神情嚴肅,卻惹她一笑,“你看你,看起來就像是個小受嘛,一點胸肌都沒有。”她摸著他的胸膛,“全是骨頭,全是排骨。”
他忽然挺身,將她死死的壓住,嚇得她直往後躲,心想,你要是再敢來一次,我就真不用去上班了。他用胳膊圈住她,不讓她逃掉,雨點似的吻落下來,蹭著在她耳邊質問,“沒有胸肌,少你吃少你喝?嗯?嗯?”
“哎呀哎呀,好癢,好了,好了,你最棒了,好吧。”她扳過他的頭,一口含住他的嘴,他被她這樣熱情以待,自然鬆手,捧住她的臉,撬開她的嘴,反客為主,陷入跟她的纏綿不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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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徐仁夏衣衫不整的下來,豆豆就知道,這丫頭沒能忍內荷爾蒙的誘惑,跑下去跟湯善思巫山雲雨去了。她半口豆漿沒嚥下去,就開始狂笑,“哈哈……”被嗆到,還是堅持說下去“怎麼樣?乾柴烈火,慾火焚身了吧?是不是爽翻了?”
徐仁夏坐下,回到自己家裡,她才終於意識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她跟湯善思在一起了,那個那個了,她昨晚只不過開玩笑,說要留在他那睡覺,看來他是誤解了,她只記得,她一下子被抱起來,躺在床上,之後她就失去了自控能力。
“啊,咳咳,嗆死我了,怎麼?你是失憶了嗎?”
“愛情來得太快,就像龍捲風。”徐仁夏幽幽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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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善思送她去上班,在朋奈大廈停車。
“你不去公司?”她戴上工作牌,看著他問。
“我假期還沒結束。”
“你請了多少天假?”
他懶得回答她,按照計劃,他現在都不應該出現在這裡,他欠過身,幫她解開安全帶,“這個不用你操心,好好工作,晚上我來接你。”
他在她的額頭上印了一個吻,“那你一會兒去做什麼?”
“嗯,晚上你就知道了。”
他神秘兮兮看著她,她擺擺手,看著車子開走才轉身走進公司。
徐仁夏已經做好萬全準備,迎接同事們的狂轟亂炸。在她喜歡上,不對,應該說,在她意識到她愛的人是湯善思之前,她就已經領略到湯善思在朋奈的非凡影響力。
昨天晚上在停車場,湯善思來接她。那個時候,她已經一天沒有見到他,那個時候,她已經在心裡把他的樣子畫了一萬遍。按捺不住對他的狂熱思念,所以一上車,她就抱著湯善思又摟又親。
湯善思欲拒還迎,兩個人玩的正開心,她胳膊肘碰到方向盤,一聲鳴笛劃破長空,徐仁夏停下手上嘴上的動作,想說讓他往後一點,一扭頭